了,那個放暗箭的人,正是躲在陣後不知何時潛伏到了他的背後,只等這一箭的,曹『xìng』
“啊”夏侯惇猶如狂野憤怒的孤狼一樣,仰天怒吼一聲,一把拔出左眼的利箭,連帶著刺破的眼珠和淋漓的鮮血分離,滿臉是血,猙獰的可怕。
曹『xìng』懊惱地跺腳道:“『shè』偏了”
而夏侯惇卻一口將利箭頂端的血糊糊的眼珠吞入口中,然後狂吼一聲:“曹『xìng』小兒,拿命來償”
曹『xìng』看著猙獰恐怖,猶如受傷的猛獸一樣殺來的夏侯惇,頓時嚇得鬥志全無,丟下長弓策馬就逃,卻聽背後“嗖”地一聲呼嘯,卻是夏侯惇暴喝著擲來的長戟狠狠貫入他的後心,巨大的力道直接將曹『xìng』從馬上直接帶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曹『xìng』就算如此,還是不甘心地掙扎起來,帶著貫穿身體的長戟,拖著身後一條血河,踉踉蹌蹌往呂布那邊去。一面嘴角嘔著血沫,一面伸出手,渾身顫抖地無力喊道:“將軍……救我……”
而夏侯惇已經暴喝一聲“啊——”,如風一樣縱馬從他身後奔過,同時手中的長戟帶著毀滅一切的氣勢掃過,只聽“砰”地一聲炸響,曹『xìng』的腦袋就像是西瓜一樣,爆裂開來,飛起滿天的紅白之物。
那具無頭的屍體,卻還是搖搖晃晃往前詭異地向前趟了好幾步,才被夏侯惇策馬撞飛出去,一頭紮在『luàn』兵之中,被來來回回的馬蹄踩成了分辨不清形狀的血『ròu』。
“啊——”曹『xìng』已死,夏侯惇仰天長嘯一聲,卻見曹『cào』張揚帶著大軍飛奔而來。
“元讓——”曹『cào』聲音顫抖,眼中帶著淚『huā』指著困獸一樣的夏侯惇說不出話來。
夏侯惇卻是閉上右眼,深吸一口氣,向曹『cào』淡淡一笑:“主公,別擔心,我沒事兒。”
張揚卻是大喝一聲:“影子,把營中最好的刀創『yào』拿出來”
孫堅臧林的援軍,順帶著徐榮、胡軫的大軍一併趕到。呂布率軍脫離戰團跟徐榮胡軫合兵一處,孫堅臧林也跟張揚匯成一體,兩支總兵力相當,都是一臉風塵的大軍就這樣詭異地安靜地對峙著,似乎一時間沒有再動手的打算。
呂布深深地望了一眼立於張揚身側的吳穎,看了一眼胡軫和徐榮,道:“呂布剛從西涼趕回來,奉召前去洛陽面聖。不能在這裡耽擱了。”
胡軫向呂布對著一抱拳道:“我們也是追著孫堅一路前來,卻不想遇到了將軍。不如一起去洛陽補給修養吧,我們將士太苦了。”
徐榮也是認同地點點頭,呂布就向張揚曹『cào』暴喝道:“今日之戰,就點到為止吧。日後咱們再好好較量一番”
曹『cào』張揚吳穎三人對視一眼。
如今的敵我雙方力量相當,而且都是疲倦不堪,任何一方想要吞下對方,都不是一件容易事。語氣血拼耗人命,還不如暫且止戰休整,來日再重整旗鼓再戰就是
所以,三人都點了點頭,曹『cào』搶先對著呂布笑道:“那好,下一個戰場就選在洛陽的永安宮”
夕陽西下,烏鴉『luàn』啼。
望著狼藉的戰場,張揚孫堅等人都是面帶悽然之『sè』。
臧林見到吳穎,禮貌地行了一禮,問了聲好,然後就瞥了一眼正在跟曹『cào』孫堅客套的張揚,湊近了些對吳穎說道:“自從吳小姐走後,陶宇兄弟思念的形銷骨立,特拖我捎來書信一封。嗯,還有吳伯父,吳伯母的。”
說著臧林就小心翼翼地從袖子裡『chōu』出一疊摺疊的很平整的信札,雙手奉給吳穎。吳穎詫異地看了臧林一眼,還是接了下來,點點頭向臧林輕聲道:“多謝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