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穎看到他害怕的模樣,得意地揚起小臉笑靨如『huā』地說道:“你若是敢對我不好,對我家人不好,敢尋仇報復,我就跟你分道揚鑣”
張揚忙忙求饒,吳穎這才滿意地放過他。而張揚立刻就去拉過陳登,凝聲問道:“吳列是不是去下邳借過糧?”
陳登道:“是啊,怎麼了?”
張揚繼續道:“只借了一車?”
陳登點點頭:“還是摻了癟子的。”
張揚見陳登毫不避諱自己的所作所為,苦笑道:“你倒爽了,可我卻苦了。”
陳登笑道:“我這是幫你出氣啊。誰讓吳家堡當初那樣對你。”
看著張揚苦笑不已,陳登背起手,笑道:“對於『nv』人,不能太慣著了。治家如治軍,不聽話的就要罰,反了家法的該殺就殺,該關就關。可不能有『fù』人之仁啊。”
張揚點點頭,卻是說出了讓陳登絕倒的話:“元龍啊,法滿你趕回徐州一趟,調撥一百車糧秣給吳家堡,以我的名義。”
第二十一章 皇姐——!
正文'第二十一章皇姐——!
第二十一章皇姐——!
陳登雖然已經決定搭上張揚這條快船,用他的眼光和魄力極大地投資張揚這個潛力不可限量的明星股,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就要對張揚以屬下的身份卑躬屈膝地『shì』奉在兩側。
一則是陳登灑脫不羈的個『xìng』決定的,加上兩人之前是很合得來的朋友,實在放不下身段『nòng』得自己那麼低人一等。
二則如今張揚還沒有成為真正的大人物,他陳家投靠了張揚不錯,但這只是合作盟友關係。等到他張揚成了一方牧守,能夠劃土自立,自封百官建都立業、成為王侯的時候,他陳家才會真正屈身張揚腳下,或者陳登個人才不得不迫於身份差距的壓力,把對張揚的稱呼從“如一”變成主公。
聽到張揚要打發他回徐州,就是為了給吳家堡送糧,陳登頓時鄙夷道:“如一啊,你這樣做我可是看不過去了啊。男人,有仇報仇,有怨抱怨,今朝不成再等十年。可是……吳家堡當初可是把你苦力驅使,把你當成阻礙他們攀援富貴的礙腳石,幾次譏諷挖苦打擊,如一卻一心堅守。他們就不惜含血噴人,誣陷加構陷,險些要了如意的身家『xìng』命……這樣的過節仇怨,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著一臉驚愕的張揚,陳登紅著臉喘息著,用悲憤的眼神凝視著張揚繼續說道:“作為你的朋友,你的盟伴,甚至將來你的下屬,我不能忍受你為了一個『nv』人對你的敵人如此軟弱”
張揚奇怪地問道:“要是你你又該怎麼做?”
陳登咬牙切齒地說道:“借糧?哼哼,『mén』都沒有而且我不借,我也要放出話來,徐州地界上誰敢借糧給吳家堡,別怪我陳家對他不客氣不把他們餓的全堡子人畜死一半,哭喊著來給我磕頭,我連『mén』都不會開。這就是做錯事該付出的代價”
張揚嚇了一跳,但還是感『jī』地拍拍陳登的肩膀道:“元龍,你真的很夠義氣,也很男人。”
陳登聽了張揚的話,臉『sè』才緩和了些,而張揚卻是惆悵地望著正在跟秦妍躲在清靜處閒聊的吳穎一眼,嘆了口氣道:‘可是,穎兒他**,他叔叔再如何對我不好,可吳堡主卻是對我不錯,穎兒更是對我情深意重。不是我狠不下心,實在是……實在是不想讓穎兒傷心了。比起我受的苦受的氣來,穎兒這個夾在風箱裡裡兩頭不是的人可是苦多了。男人快意恩仇是不假,可也別太放縱了,多考慮考慮為你付出良多、真心愛你在意你的人吧。只要能讓她好受一些,大不了我稍微再委屈一些算了。最不濟,帶著她遠走他鄉,一輩子不跟吳家的人見面就是了。’
陳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