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想到自家男人如今已經事業突飛猛進,管轄的地盤勢力也越來越大,利益糾葛越來越龐雜。
雖然張揚現在還很年輕,但是隻不準哪天就出現意外,駕鶴西去了。
張揚若是一死,而他又沒有子嗣,偌大的基業崩塌或者被野心家吞併不過是瞬息的事情。那些辛辛苦苦一路追隨效死的人怎麼辦?他們出生入死,剛剛開始享受回報的時候,就從天堂掉到了地獄,沒有幾個人能接受。
但若是主公留下了小主公情況就大不一樣了。至少名義上能團結絕大部分人心,他們可以共同努力輔佐,看著他一天天長大。這不僅是對老主公的忠誠,也是在為自己既得利益的拼命。一朝天子一朝臣,何況是江山改名換姓呢?大清洗大換血,不是他們這些老臣願意看到的。
所以,現在所有人都在把目光投向了張揚的香火問題。能不能儘快地添一個小主公,已經關係到人心安穩,關係到張揚大業的長治久安了。
鄭冰是一個十分聰明的nv人,這個問題她如何不明白。拋開個人的深情,單單是責任,她就覺得自己再不快些懷上孩子,就是天大的失責了。
她雖然很不習慣白日宣*yín,而且身體敏感嬌貴,疲倦的很,但她望見張揚已經被yù*火燒的通紅的眼睛,她沒有拒絕,而是溫柔而歉意地對張揚一笑:“妾身肚子不爭氣,讓相公受累了。”
張揚一邊啃著她雪白的yù頸,一邊含糊不清地嘟噥著,鄭冰一雙眼眸已經mí離的能滴出水來了,她閉上眼任由她的男人縱情地親wěn著她每一寸肌膚,當那根火熱的鋼杵深深貫入huā叢,開始馳騁的時候,她壓抑著呻yín,心裡默默地許願:“但願這一次就……嗯……”
折騰了一早晨,兩人又抱在一起沉沉睡去,等睡到晌午才醒來。
一起洗了鴛鴦浴,吃了幾口飯,就有人送來徐州的信箋,原來是糜竺請他去徐州,準備商量妹妹糜貞過mén的事情,同時陶謙的請帖也到了。
張揚在揚州的大動作,徐州早已經瞭如指掌了,張揚的實力和野心一個個也都心知肚明。
雖然在他們看來,沒有徐州的賞識沒有張揚的今天,他們一直把張揚當成是徐州的附庸看待的。留他在小沛,就是一條看mén狗。
但是如今張揚卻突然殺入揚州,擊垮了實力相當可觀的江南霸主袁術,擊垮了偷襲的呂布,並派出大軍窮追猛打,豫州和南陽陷落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如今的張揚勢力之恐怖,影響之大已經遠遠不是那個愣頭小子可以比擬的了。這一尊大神也不是徐州可以容得下得了。
張揚放下信箋,跟賈詡荀攸他們jiāo流了一下意見,張揚決定,第二天就帶人去徐州。
張揚此行,受到了隆重的歡迎,從他們的態度就可以看出,跟以往很不一樣了,跟張揚上一次帶著鄭冰來的時候也是不一樣。
上次他,他們是把他當成是寄人籬下的貴客看待的。而現在張揚卻是他們對等的諸侯,甚至是他們要仰視的盟友。
從這細微的變化,張揚就深深地感慨道:拳頭大,就是好啊。
陶謙帶著一眾文武跟張揚好一番客套,吃酒吃菜,談論這麼久以來彼此的深厚感情。
酒到酣處,陶謙歸王朗使了個眼sè,王朗就小心翼翼地說道:“如今揚州已經歸心,劉將軍南下建府不過是月餘的事情,那時候揚州徐州就是和和睦友好的鄰居了。以後徐州若是有難,還望將軍多多幫忙啊。”
張揚爽朗地說道:“徐州就是我的第二故鄉,徐州有事情,我一定傾力相助!”
王朗點頭道:“實不相瞞,如今北海國的黃巾餘孽已經開始南下,孫觀、臧霸兩位將軍兵力單薄,而黃巾軍卻有幾十萬眾十分難纏。還望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