眓雖然不如徐州殷富,但也有四十萬人口,氣候適宜,農商發達,比起小沛吳家堡強了不知多少倍。所以,我的意思是,接糜小姐南下壽chūn完婚。不知子仲意下如何?”
糜竺自然是點頭的。
如今張揚有了自己的偌大底盤,小沛殘破自然不適合居住,但也不能在徐州孃家完婚,把妹妹送到壽chūn是唯一的選擇。
這個意見達成一致,接下來就是聊了一些將來糜家如何效力的事情。
既然要聯姻,糜竺就是自己的大舅哥,張揚自然不能虧待,想讓他參政,主持錢糧,就如如今徐州主簿,陶宇老爹一樣的財神爺。
糜竺心中歡喜,但是考慮到這樣太過招搖,對張揚名聲不利,想要謝絕。
但張揚卻嚴肅地道:“用賢不避親,我用的是子仲的才幹又不是關係,別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子仲完全可以用你的才幹讓他們無話可說。”
糜竺感jī地看著張揚,張揚繼續道:“子仲乃徐州首富,對錢糧經營自然有著非比尋常的才華,不讓這樣的人才上位那是有眼無珠!而且,子仲富可敵國,做了財神爺之後,被人賄賂或者以權謀sī的可能xìng就比別人要小。所以,我覺得沒有人比你更適合掌管我的府庫。”
張揚推心置腹坦承無比的話讓糜竺感jī涕零,他也欣然接受張揚的封官,只等著幾日後跟隨張揚去壽chūn上任了。
徐州的家產田地就jiāo給弟弟糜芳打理了,同時會一點點地向揚州轉移。最後看情況,家族全部牽往壽chūn。
謝絕了糜竺給他準備的shì寢的美nv,張揚沉沉地睡去。
第二日一早,張揚就動身前往費縣,陳登以及幾大家族都是恭候多時了。
“您總算是來了。”陳登老朋友沒大沒小地跟張揚笑罵,陳圭和幾個長輩都是搖頭苦笑,這小子太沒有規矩了。
一起吃了頓飯,陳登就簡要介紹瞭如今的收成。
“收成大好,三十多萬難民也全部吸收安置妥當,只要如一的大軍趕來駐守,就萬無一失了。”陳登笑道。
張揚也是知道如今北海已經戰鬥成了一團,孫觀、臧霸也很能幹,但是無奈敵人人數太多,他們只能駐守等著黃巾攻城,然後偷襲。
至於孔融,現在還躲在徐州不敢回家呢,那裡已經成了無主之地,完全是黃巾和徐州軍馬的野戰場,除了打仗的人,其他的人已經跑得jīng光。
張揚點頭道:“我不久就要南下揚州發展。不過我會讓陳蘭喬蕤黃忠帶領大軍在北海、琅琊、泰山、濟南一帶駐紮,保準黃巾傷不到這裡一分一毫。”
陳登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八卦地打趣道:‘聽聞糜竺把妹子嫁給了你?’
張揚道:“怎麼?你有意見?”
陳登忙擺手道:“屬下怎敢。我也有一個妹妹,今年十五歲,是二姨娘生的,知書達理溫柔恬靜,容貌俊美。若是如一願意,一併娶了吧。你放心,我陳家雖不比糜家有錢,但臧家、黃家、陳家一體,嫁妝絕對不比糜家少。”
張揚心裡大汗,心道現在自己真的是香餑餑,都想把妹妹嫁過來啊。糜家小姐婚事敲定前,好歹相處過一兩天,而陳家小姐根本連面都沒見過,這叫什麼事兒啊!
張揚連忙打岔道:“那個看看再說吧……還是說說你以後的打算吧。是繼續留在徐州當你的典農校尉,還是跟我南下揚州就職?”
陳登問道:“若是我去了揚州,你能給我安排什麼樣的職位?”
張揚道:“揚州……典農校尉。”
陳登聳聳肩道:“那還是留在徐州吧,好歹能照顧老人。”
張揚笑道:“剛才是開玩笑的。”
然後他笑容一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