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張靈兒頭也不回,一邊跑一邊吼道:“跟你有什麼關係,死了也不用你管!”
張鑌追出艙外時,張靈兒已經站在了船艙的邊沿。
她回頭噙著淚水對張鑌冷笑道:“之前我還以為你只是個思女心切的父親,現在我才知道你是我太平道的大仇人。我說我走到哪裡都有米教的人與我為難,原來是你在背後搗鬼。你動用米教力量處處與我做對。現在我才知道,你一直想盡辦法接近我,就是為了要徹底打垮我太平道……現在還想騙我!”
“孩子,你聽我說——我真的是你父親,我做的一切,只是怕你陷得太深無法回頭啊。”張鑌真的急了,他也沒想到自己身份早就穿幫了。
張靈兒哈哈大笑道:“就算我是你的野種,我也不會認你。你跟我姑姑的事情,天下誰人不知。你始亂終棄,差點兒害死我姑姑,這筆賬今後再跟你算!”
說著張靈兒縱身一躍,就猶如白蓮落水一樣,白色的衣衫頓時在水面上綻放,然後迅速沉入水底,在茫茫月色中消失的無影無蹤,再也沒有絲毫漣漪。
張鑌失聲大呼道:“我的女兒啊……”
說完他也縱身跳了下去,當他下了水才想起來自己雖然愛坐船但不會水!
他掙扎了幾下,就掙扎不動了,最後最後一絲念頭道:“死了也好,陪著女兒一起下黃泉也省的她孤單。”
可是不知何時醒來時,他發現自己躺在自己的小船上,被子還蓋得好好的。
“我沒死……”張鑌立刻醒悟自己被人救了,但他費盡腦筋也想不起是誰救得自己。
當他細細一看船艙甲板上小巧的水跡鞋印,嗅著船艙裡殘餘的香味,他失聲道:“是靈兒救了我……”
然後他就想起昏迷前那雙柔軟的小手托起了自己的身體……
女兒沒事,張鑌頓時開心地笑了:“那丫頭在西涼那個荒涼的地方,竟然水性這麼好。”
而就當張鑌還在船艙裡發呆發愁,到哪裡再把女兒追回來的時候,揚州徹底變天了。
身任揚州牧不到一個月的劉繇,被“劉表”派殺手當著眾目睽睽殺死,逃之夭夭。
並且血口噴人,留下的那份血書畫卷就是劉表作惡的憑證!
袁術“十分悲痛”,當著揚州所有文武的面大聲痛斥劉表的無恥,回憶劉繇大人這麼多年來的偉大先進事蹟,眾人都很感傷。
接著,袁術慰問了劉繇的家小部屬,並宣佈以後會把劉繇的家眷當成自己的親人照顧,更是得到了一片讚譽,順利地接收了劉繇的權力,部屬以及所有一切。
同時轉移注意力,宣告劉表罪狀,發兵荊州,討伐罪臣,替劉繇大人討回公道!
當劉表知道袁術打著替劉繇報仇的旗號率軍攻打荊州的時候,頓時納悶了:“我跟劉繇只見過一面,還是幫他安定揚州。他的死,跟我有什麼關係?”
蔡瑁張雲等人也都是有些迷惑,最後蔡瑁揣測道:“這該是袁術栽贓陷害的詭計!我猜劉繇大人就是他害死的。這樣一來,他不僅得到了揚州,還把民眾的仇恨轉嫁到主公頭上,進而師出有名,侵我荊州!”
劉表驚得一屁股從主座上站起來,有些彷徨地說道:“聽聞袁公路帳下名將如雲。譬如張勳、喬瑁、紀靈等都是允文允武,嚴謹忠貞的大將,更有十萬精銳帶甲百戰之軍在手。我荊州安定不過半年,水軍陸軍都是草草創立,如何敵得過啊。”
他的話剛落音,門外就傳來親兵張皇的呼喝:“報——大事不好了——”
劉表蔡瑁等人都是大驚。
“昨日才聽聞揚州軍才出合肥,怎麼才兩日就兵臨城下了,太快了吧?!”張雲懷疑道。
劉表立刻讓那人進來,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