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深秋七點多算是深夜了)到訪,不知有什麼事兒嗎?”張揚問道。
“沒事兒就不能來探望你一下嗎?”吳娜沒好氣地瞪了張揚一眼到,可是望見他那腦袋上厚厚的白紗布,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溫柔,可是嘴上絲毫不肯放鬆。
“娜娜——”吳列忙教訓到,吳娜吐吐舌頭,率先踏進院子,將吳列和張揚都丟在了後面。
“如一啊,不要介意,她就是這樣的。”吳列瞥了一眼大大咧咧就去掐院子裡的秋花的吳娜,抱歉地對張揚說道。
“主公多慮了,小姐開朗活潑,敢愛敢恨,很讓人喜歡,怎麼會介意呢。”張揚隨口答道,卻不知道被吳列聽出了別的意思。
“原來他也喜歡娜娜……”吳列看著真誠的張揚想道。想起還在自己家後院賴著不走,跟自家夫人打得火熱的陶宇,吳列不由擔憂地看了一眼張揚。自己女兒可不是省油的燈,你要喜歡她,就要做好被折磨瘋狂的心理準備。
曉蝶端來茶水,張揚、吳列、吳娜三人就把盞秉燭夜談。
氤氳的茶霧中,吳列捧著茶碗說道:“情況就是這個情況,不知道如一對此事有什麼見解?”
張揚看著一臉期待的吳娜,想了想笑道:“這是好事啊,我們不僅要去,而且要大勝而歸。”
張揚看了洗耳恭聽的父女兩人,接著細細道:“陶公雖然有著謙恭惜才的美名,可是卻多是前期對你恩重有加,將你招到麾下之後,等這股子熱乎勁兒過去了,他也就對你不聞不問了,是愛才卻不能任用,所以這才是偌大徐州,卻少有賢才良將,縱然是有,也大多身屈下位不得重用。久而久之,徐州原先的賢才離職而去,現在的賢才又不願到徐州,這才導致如今徐州文武皆是庸才、一旦出現變故只能請主公小姐相助的局面。”
“如一所言非虛。”吳列點點頭道。
“陶謙如今年近花甲,早已沒有了昔年的雄心壯志,只想守好先帝交給他的徐州,留存他一世英名。如今董卓作亂,袁紹送來天子詔書讓陶謙發兵會盟勤王,陶謙自詡大漢忠臣,自然是要親自帶人前去的。可是如今徐州不僅有黃巾強人管亥的十幾萬人馬盤踞,而且最要命的是有人在他的轄區建國稱帝,無論是誰,都決不能坐視不管。何況下邳國是徐州城最主要的糧草供運之地,又與徐州極近,一旦被敵人佔據,對徐州的威脅是致命的。”
吳娜和吳列都不由自主地點點頭。
張揚繼續道:“稱帝的闕宣不能不討伐,下邳國糧倉之地不能不奪回,而他又不能不親自率領大軍會盟勤王,可是徐州人馬就這麼多,而且大多羸弱戰力堪憂,又沒有拿得出手的將領統帥,陶謙幾乎被逼到了絕經之地。而以前,陶謙雖然招安了我們,可是卻是看不起我們吳家堡的,頭銜是虛銜、兵糧餉錢都是徐州兵馬中最低的,所以吳家堡拼命發展,也才有今天這樣大的格局,再也不能前進一步。”
父女兩人又點了點頭。
張揚抿了一口溫熱的茶水,那時的茶葉還很原始,不是今天的綠茶紅茶等不發酵茶和半發酵茶,而是磨成粉狀的,而且是焙烤過的,黑乎乎的很苦,沒有一絲茶的清香,不過很提神。
張揚抿了口苦茶,精神一震,繼續道:“為什麼不能進一步發展,因為徐州的主人不待見我們。為什麼不待見我們,因為一是我們出身差,沒有名氣,他也不會給我們機會。機會不是別人給的,是要自己創造的!但天上自己掉下來機會砸到我們,那就更省事兒了。我們就是要利用如今陶謙內外交困、無人可用的良機,大展身手,打出我們的名氣,到那時看他陶謙怎麼卸磨殺驢!不管今後他會如何待見我們,至少這件事情以後,我們吳家堡就將站在一個新的起點上了!”
聽到那句“機會不是別人給的,是要自己創造的!”,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