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郭圖呵呵笑道:“王允老匹夫看似忠貞不屈,其實自負冥頑。一旦他掌握了至高的權利,一定會被衝昏頭腦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那時候他必然目空一切以為天下第一,形勢必然放肆無忌,眾諸侯必然苦不堪言,含恨在心。再加上主公從中挑撥連橫,搞的天怨人怒的王允必然死期不遠。那時主公振臂一揮,必然雲集響應——”
袁紹點點頭,又問道:“現在如何做?”
郭圖呵呵笑道:“跟對手求和,全力對付王允。”
袁紹疑問道:“公孫瓚和劉揚呢?他們肯買袁某的賬?”
郭圖呵呵笑道:“只要利益足夠yòu人,還怕他們不肯合作?”
袁紹點點頭,就吩咐道:“先生就替我走一趟,去跟劉揚他們說和,告訴他們不差錢——”
就在這時,外邊親衛急匆匆奔過來,呼道:“主公不好了,南宮打起來了!是焦和、孔融和呂布的人馬圍攻劉揚的人馬!”
袁紹郭圖一聽頓時一驚,郭圖皺眉飛快地思慮,然後就急切地對袁紹說道:“主公,此事大有蹊蹺!主公並未讓焦和孔融劫殺劉揚,也從未跟呂布有瓜葛來往。而他們三人今天卻做出這等事,定是有一隻大手在後面cào縱——”
“然後傢伙給我袁紹!”袁紹也想明白了,“可這人是誰?”郭圖道:“事不宜遲,屬下這就去勸阻!”
袁紹點點頭,然後喝道:“高幹,帶領人馬跟公達先生去看看!”
說到這裡,袁紹眼眸中閃過一到寒光沉聲道:“必要時,不要怕殺人!”
等郭圖等人離去,袁紹才róu著太陽xùe,夢囈般自語道:“焦和,孔融,你們二位何時攀上了高枝就將袁紹棄之不顧,也不告訴我一聲,讓我討杯喜酒喝啊——”
而就在此刻,焦和、孔融這兩個吃裡爬外,腳踏兩隻船不聽話的小弟,已經被袁紹盼了死刑。
袁紹並不討厭跟他作對的人,反而會欣賞有骨氣和才幹的對手。但對於笑裡藏刀背叛他的盟友屬下,袁紹是從來不留情面的。對於梟雄,他和很多人都是一樣的。
郭圖一邊快馬奔赴,一邊祈禱到張揚這個侄nv婿千萬別出事,不然侄nv兒可是要心痛yù絕出大事兒。
等他和高幹快馬趕到時,卻驚住了。
因為並沒有殺聲震天、血流成河的場面,只有被打翻在地在那兒捂著肚子哀嚎計程車兵,還有一臉殺氣地充當護huā使者保護著蔡琰和她爹爹往外走的張揚,其他計程車兵竟然不敢動,因為魏續在他們手中。
而且那個當日在城下大顯神威,徒步單人將徐榮打殘力戰十餘騎兵的典韋壯士,正袒xiōnglù*rǔ光著上身,手持一根粗壯的大木棍,橫在焦和孔融人馬的前面,凶神惡煞地跟他們對峙。士兵們猶豫不決,竟然沒有一個人敢踏上前去!
張揚看著已經被兩把刀夾著脖子的魏續,笑著對hún入呂布軍中的影子白水道“小子行啊,關鍵時刻發揚了釘子敢冒頭的jīng神,回去給你請功!”
白水已經將頭上西涼軍的盔帽給摘了下來,聽到張揚的稱讚,不好意思地嘿嘿笑道:“對付這種不值一提的三流貨sè,是個人都姓,算什麼功勞啊,只要能給頓ròu吃就足夠了。這傢伙摳得很,在他營中帶了半個多月,都沒看到油星,都快饞死了!”
然後bō秀目光兇狠地瞥了一眼魏續,就建議道:“對於這種喝兵血的東西,一刀剁了算了!”
魏續背這個臥底如此埋汰氣的眼睛都快綠了,可是卻是敢怒不敢言,聽到bō秀的話,他嚇得身體一顫,但張揚卻是心裡另有打算。
正因為有魏續這種小人,高順才會絕望而去,呂布內部才會永遠不得安寧。張遼,還指望他的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