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罪之有啊!”曹cào站在北宮臺階下,對著巍峨的宮闈朗聲大喝道。
jī進的樂進立刻就振臂高呼道:“放人,放人!”
然後手下計程車兵也都跟著舞著手中的刀槍呼道:“放人!”
“放人!”
“放人!”
然後他們就齊齊呼喝著,長戟敲擊石板地面向著北宮的正mén壓迫而去,看守計程車兵臉sè一變,負責守衛看守的小校bō君(書友君子柏的龍套)大喝一聲:“爾等莫非不知此乃何地乎?!要造反嗎!”
“我只要你們放人,別給我luàn戴帽子,luàn安罪名!小心我chōu你!”樂進用手中的長刀指著他冷喝道。
bō君怒喝一聲:“來呀,將這些董卓的luàn黨給我抓起來!”
“喏!”然後黑壓壓一片帶甲士兵就呼啦啦地圍了上來。
曹cào雙目yù裂地怒斥道:“爾等跟著董卓罪惡滔天如今搖身一變就是正義王師,而吾等堂堂義士,為了大漢天下流盡了血卻成了反賊!蔡中郎為抗擊宦官黨錮,流離漂泊十餘載,忠貞不阿,也成了叛逆!老天難道瞎眼了嗎!”
“放肆!老天就是天子,你竟敢指桑罵槐,辱罵天子陛下,罪該萬死!來呀,殺無赦!”bō君手一揮,黑壓壓的軍馬就從四處cháo水一樣圍殺了過來。
“yù加之罪何患無辭!竟有如此小人!”曹cào氣的眼冒金星,加上傷勢未愈,腦mén熱血上湧,身體一晃差點兒沒站穩。
“主公,你看他們人馬的來向,看樣子他們是早有準備,就等著我們上mén呢!”夏侯淵指著從遠處數百步外的營房裡湧來計程車兵,臉sè難看地對曹cào說道。
“主公,怎麼辦!看樣子他們是要拿咱們開刀了!”曹洪驚呼道。
曹cào閉著眼深吸一口氣,瞥了一眼舉著刀吼叫指揮的bō君,怒喝一聲:“我就不信沒有講理的地方了!跟我衝進去!”
樂進馬上兩眼放光地吼道:“兒郎們,隨主公救師父去!”
bō君看到絲毫不顧及就殺來的曹cào兵馬頓時慌了神:“反了,真的反了!殺,殺!”
北宮殿外廝殺聲驚天動地,血流成河,曹cào的兵馬帶的不夠,加上殺到半途,早就等候的呂布也帶著jīng銳人馬突然側翼襲擊,曹cào人馬不敵,大半戰死,曹洪被呂布一擊擊穿小腹血流如注昏死過去,樂進夏侯惇等將領也都是傷痕累累力盡被擒。
“我要見王司徒,我要見陛下!”曹cào也被捆綁得結結實實,猶在地上掙扎著對呂布吼道。
呂布蹲下來,很可憐地搖著頭對他笑道:“很可惜啊。現在你們企圖謀反,已經證據確鑿,失敗被擒,已經沒有資格見司徒大人,見陛下了。你呀,就陪著你的蔡師傅一起下地獄吧。”
“無恥!”曹cào眼球如血,悲憤到極致之後掙扎的力道驚人,兩個身強力壯計程車兵差點兒按不住他,魏續暴喝一聲就一腳踹在曹cào的肚子上,罵道:“反賊也敢囂張!”
曹cào痛苦地彎著身子,吐了一口血沫,不顧一眾兵將的悲憤吼叫,他血紅的眼神瞥過呂布,瞥過魏續,用心悸的笑容說道:“不要忘記今天你們做的一切——!”
“再廢話我廢了你的卵蛋!”魏續又是一腳踹過來,曹cào的話也就戛然而止了。
luàn哄哄的宮外頓時安靜了,王允陳宮正悠閒地下棋,聽到外邊人稟報事情處理妥當,王允就對陳宮讚許地笑道:“公臺真是心思縝密,令人佩服啊,你說曹cào一早來他就不是晌午來。”
陳宮不以為意地擺擺手呵呵笑道:“哪裡哪裡,只不過跟他相處過一段時日,瞭解他的為人罷了。這廝忒能演戲,恨不得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