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笑著道了歉:“我幫你揉揉就不疼了。”
說著大手撫上那兩瓣豐盈柔軟就像滿月一樣又白又圓的粉臀,肆意地把玩著,鄭冰臉色緋紅地輕輕開啟他的手,擔心地向外看了一眼小聲道:“白天呢。”
張揚鬆開了手,攬過她的香肩讓她靠在自己胸膛上,輕輕地撫摸著她纖秀完美的曲線,在她眼睛上輕輕一吻,無奈地說道:“不是怕你姐姐生氣。而是感情這東西,雖然不是一對一就最好。但女人越多,對每一個女人的感情分的就越薄,這對每一個女人都是一種傷害。”
鄭冰若有所地沉思著,然後眼眸一動感激地看著張揚道:“相公能這樣想,妾身已經很感激了。自古以來男尊女卑,男子三妻四妾再尋常不過。除了正妻與丈夫平等之外,妾侍和侍女不過是生孩子,發洩私*欲的工具,是奴隸一般的女人。可以任意打罵處罰,變賣送人,就算殺死處罰也極輕。而相公卻卻把我們都當成是平等的人看待,憐惜疼愛,呵護牽掛,能嫁給夫君這樣的好男人,真是冰兒的福氣。”
張揚捧起她的臉,手指捏著她的唇瓣笑道:“小嘴真甜,說的相公尾巴都快翹上天了。來,讓相公親一口。”
她沒有拒絕,主動張開嘴,跟張揚一番甜蜜的纏綿,最後張揚才摟著她問道:“冰兒,說說你的看法吧。這門親事是應了還是回絕了。”
鄭冰向他眨了眨眼,笑道:“相公心裡已經有了打算,何必再問妾身呢?”
得到肯定答覆的糜竺很高興,晚飯仍在糜家吃的,可是一整天都沒有看到糜貞(珍),張揚問道:“貞兒呢?”
糜竺呵呵笑道:“待會兒就能見到她了。來,我代表糜家上下敬如一一杯。”
果然,正當張揚正在書房中跟糜竺,下張揚讓人制定的象棋,就當張揚一個車被抽掉,快要大勢已去時,這時本輕輕地開了,糜芳領著糜貞進來了。
糜貞應該是剛剛沐浴梳妝過,小臉上還帶著熱氣蒸過的緋紅。一身雪衣,環佩幽香,十分動人。
如今的她,已經她不像這兩天這樣的活潑愛笑了,而是羞答答地低著頭捏著衣角跟在哥哥糜芳後面,配上她不時怯生生地偷偷瞥一眼正注視著她的大哥和張揚,然後迅速地低下頭的可愛的樣子,張揚憐惜又好笑。
“貞兒,我和你二哥已經商量過了,決定將你許配給劉揚將軍,劉揚將軍也十分喜歡你。你對此可願意?”
顯然糜貞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事實上鄭冰也親自出面向她傳達了她對糜貞的歡迎。糜貞知道,長兄如父,自己身為糜家小姐,如今的富貴生活全是哥哥給的,為家族獻身聯姻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就算不是張揚,也可能是別人。一年不允許出幾次門,也根本沒接觸過幾個外界男子的花季少女,哪裡有自己的擇偶主張,長兄決定了她的男人是誰,她就只能依從,也沒什麼好感傷抱怨的。
比起歷史上比她大了很多而且薄情寡義,心中只有自己的前途霸業的劉備,眼前這個和氣寬容,寵著她愛著她的大哥哥,就好的多了。何況,張揚一路上英勇無敵,智勇雙全,有仁有義的光輝事蹟,也讓這個正是在愛遐想做夢年歲的少女把張揚當成了崇拜濡慕的物件。
嫁給他,也沒有什麼不好啊。
看著哥哥期待的目光,看著張揚溫和的笑容,少女羞澀地“嗯”地點點頭,糜竺糜芳都這才舒了口氣。
然後糜竺慈愛地將妹妹招到身邊,對她說道:“因為如一現在事業十分繁忙,加上有不得已的難處。無法替你們完婚,可是這門親事已經是說定了的。從今天起,你就是如一的人了。以後要謙恭賢惠,盡心侍奉夫君,侍奉公主,不要貪圖安逸給糜家丟臉,記住了嗎?”
糜貞咬著薄唇點點頭:“貞兒記住了。”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