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張嬌俏面龐紅成了蘋果,沒好意思再問。她輕嘆一聲,原來她一直叫他色坯還真是叫錯了……。
“圖修儀……唔……”被她突然吻住,他有些目瞪口呆。
不管前世,或是今生,她都是第一次主動吻男人。
唇舌交纏的間隙,龔顏心情有些複雜。為什麼她會單純覺得他喜歡親密,就想以親密地方式感激他,撫慰他呢?
可感激什麼呢?感激他沒有和她發生關係嗎?
她在心底笑了笑,或許,她對他,現在也開始有了其他的想法……
第14章 他不行
年關將至,昇宮有兩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始終未曾出了妃嬪、奴才們的議論之口——
一件是御膳房的輪執快要結束,新任御膳房總管即將誕生;另一件則是春騰宮圖修儀恃寵生嬌,被皇上取消了剩下半個多月的侍寢資格,由包餃子的第二名何昭儀繼續享用此資格。
民間傳言,少淵帝年少承繼大統,積勞成疾,心智虧損,情、欲不申。自其開葷,也有十年光景,卻未得任何子嗣,著實引人猜忌。便有赤腳郎中,於市井街坊,叫賣壯陽藥,名曰——“帝七次”,妄稱就連皇帝吃了此藥,也會龍精虎猛,一夜七次。
論者無心,聽者有意。
當朝太師何遠穆正在書房中負手而立,潛心思考這個問題……他對這些民間傳言諱莫已深。轉眼他女兒何蘇顰進宮也有四五年,說起來也算比較得寵,卻始終未懷上龍胎。
這次皇帝給何昭儀的十六日專寵……他只想好好替女兒把握,做兩手準備……
家中燒香拜佛自不必說,太師大人另為何昭儀備下兩道猛藥。只等著自己女兒生下太子,被立為皇后。那他就是響噹噹的當朝國丈,到時候獨領大權,自不在話下。
想到這裡,何太師手喜不自勝,立刻叫來自己的得力官家,把此事吩咐了下去。
。
何昭儀連續侍寢的第三日,這藥就已經到了奉仙宮。
“娘娘,大人送來了兩樣藥。請您到大殿過目。”奉仙宮的執事太監寧謖,向正在刺繡的何昭儀稟告道。
何昭儀斜了他一眼,嗤笑道:“父親大人這次又送的是什麼靈丹妙藥?”
“昭儀,一看便知——”
何昭儀到達主殿,看到殿中有一個面生的太監正拖著一個木盤,木盤上蓋了一方紅綢布。
她走上前去,玉白素手沒有馬上掀開紅綢,反而有些好奇地打量起送藥的太監起來。
這年輕太監與十五歲就和她一起進宮的寧謖相比,身材要魁梧得多,愣著把窄瘦的太監服撐的緊緊的……
為何會是這樣?
何昭儀有些看不明白,不過倒也沒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結。
她直接掀開了那綢布,毫無意外地托盤中央的凹槽中,放置著一枚孩童拳頭大小的丹藥。
她百無聊賴地將紅布往藥上一扔,“不是說兩樣嗎?另一味藥呢?”已經不是第一次,父親讓她想法喂皇上吃這藥,故她對這“壯陽大還丹”已實在提不起一絲興趣。
寧謖弓著背前進了幾步,領著這端藥的年輕太監到她旁邊,把人一推道,“娘娘,不都在這兒了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
寧謖抬起身子,眼神一如既往的無波無瀾,將這太監的袍子下襬撩起,別到他褲腰裡,才向何昭儀又行了一禮,略略退開了幾步。
何昭儀這才發現,年輕太監,袍子底下什麼也沒穿。
冬日何其寒冷,而他一雙光溜溜的腿打赤,竟然連個哆嗦都沒有,有力而穩健地站著。再往上看去……他……竟然,該有的……都還有……!
何昭儀花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