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是將將而已,那雙手的主人絲毫沒有要鬆開的意思,順著浴袍的衣襟探進了她的胸口。
她剛剛洗了澡,沒穿內衣,一對雪白的豐盈落入一雙滾燙的大掌中。饒是已經有今夜與他共赴巫山雲雨的覺悟,蘇以陌還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激靈。
南玄策在她身後發出一聲悶笑:&ldo;冷?!&rdo;說完,他非但沒有停手,右手順著她的胸口向下,略感粗礫的指腹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游移。
她的小腹的面板很是細膩緊緻,他的手指所過之處絲滑沁涼,彷彿是在撫摸一塊打磨光滑玉璧,讓他愛不釋手,忍不住繼續在上面點火。
蘇以陌掙紮了幾下,沒有掙脫南玄策,才一臉窘迫的回頭對他說:&ldo;還在陽臺上呢!&rdo;
&ldo;所以你別動,再扭幾下,怕是真要走光!&rdo;南玄策聲音帶著戲謔,把她身體扳過來面對他,幫她拉好了浴袍的衣襟。
蘇以陌臉頰緋紅,緊張抓著自己的衣襟的打量著玻璃陽臺三面,生怕有人露出頭來發現他們在陽臺上的小動作。
&ldo;別看了,沒人看見!我們進房間!&rdo;南玄策一個公主抱把她抱進臥室,輕輕放在床上。他也順勢上了床把蘇以陌禁錮在他身下。
她的雙眼緊閉著,濃密且長的睫毛像是兩把小扇子似的闔在眼瞼上。她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拽著他新鋪的灰色床單。
他輕哄著她:&ldo;別怕,我儘量溫柔些……&rdo;
兩片溫熱的唇落在她的額頭,唇角,耳後,順著她白皙的脖子落在她的彎沉的鎖骨,最後停留在她胸口。
他的唇似有火,每過一處,都會引得蘇以陌一陣顫抖,最後暈染出一片紅霞。他堅硬的胸膛壓著她的胸前的柔軟。
這一吻以他在蘇以陌的左胸口種下一粒&ldo;草莓&rdo;結束。白得發光的肌膚上,這粒紫紅色的&ldo;草莓&rdo;在胸口異常妖艷。
他喘息著抬頭,俊臉離蘇以陌極近,幾乎是鼻尖碰著鼻尖。兩人交換著彼此呼吸的熱度,蘇以陌注視著他,雙眼迷濛似含著一泓春水,隨時都能把他溺斃;南玄策那雙漆黑的鳳眸更是如臨深淵,慾望的火苗正從淵底往上竄。
蘇以陌的心撲通撲通跳得極快,像是下一秒就要從胸中蹦出來,身體的溫度也隨著南玄策身體的變化逐漸升高。
南玄策身體的肌肉緊繃,胸口劇烈起伏著,他聲音嘶啞的又問了一次:&ldo;蘇以陌……可以嗎?&rdo;
&ldo;嗯……&rdo;這一聲回應千嬌百媚,如同從唇角溢位來似的,聽得南玄策血脈噴張。
她的浴袍已經在他剛剛的長吻中衣襟被剝開,她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輕輕的顫慄著。
他不再忍耐,脫掉了套在身上的棉質衣物,拉開了床頭櫃,取出正方形的錫箔小包裝……
這一夜,兩人起初在蘇以陌的艱澀中磨合前進,在步調一致的狂喜中沉淪,在情不自禁的歡愉中釋放自我……
這一夜,南玄策聽到了蘇以陌用無數種聲音叫他的名字,有緊張的,驚懼的,疼痛難忍的;有嫵媚的,高昂的,情難自禁的;有焦急的,求饒的,氣急敗壞的;有有氣無力的,無可奈何的,無意識的呢喃的……她的每一聲,都像黃鐘大呂,撞擊在南玄策的耳膜上,撞擊在南玄策心上,讓他心花怒放!
七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三年的死皮賴臉花樣撩,四年的默默等待,他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這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