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古怪地點了點頭,“前天我把手錶帶回來給他看的時候他鑽進自己的研究室裡搗鼓了一番,出來的時候還興奮激動得不得了,晚上都是在研究室裡過的夜。可到第二天中午我再見到他的時候,他老人家就成這副表情了,一直保持到今天,都兩天了!也不告訴我什麼原因,也不跟我說半句話。”
龍非玉好奇地走到席博士身邊,朝他手中的自己的手錶看了看,“席伯伯,我帶了些水果和食物來,您去吃點兒吧!”
聽到她的聲音,席博士目光從手中的手錶轉到龍非玉臉上,收起了那副哀痛的表情,微微一笑,“非玉來了啊!”抬起手來摸了摸龍非玉的頭。
“席伯伯,您是怎麼了?我的表勾起了您什麼傷心的回憶嗎?”
席博士聽後,將手中的表緩緩地遞到龍非玉手中,“非玉,你知道你爸爸和我是什麼關係嗎?”
龍非玉笑了笑,“您不是說過,爸爸和您是同事嗎?”
席博士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不僅僅是同事,我們啊,比親兄弟還親。雖然我比你爸爸大了將近二十歲,我們卻是極好的忘年之交。”
“哦···”龍非玉點了點頭,而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問道:“既然您跟我爸爸是這麼好的關係,那您知不知道我爸爸究竟是去哪兒了?”
龍非玉雖如是問,席博士卻不直接作答,似是在說給龍非玉聽,又像是在對著自己喃喃自語,“記得世源剛進研究所的時候,還是一個年紀輕輕的毛頭小子,一個聰明的混小子!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世源是龍非玉爸爸的名字,龍世源。
席博士繼續說著:“他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總是層出不窮,還離經叛道,還總愛跟我作對,說我的研究思維方法太傳統,太古板。咱們這一斗,就是十二年。”說著,他看著龍非玉笑了一下,“那時候兒,你媽媽才剛懷上你呢!”
龍非玉笑了笑,聽席博士繼續講:“我們雖然經常鬥,可在研究方面我們的配合默契度卻出奇的高。”席博士一笑,“那小子,有時候兒我還真暗暗佩服!”他嘆了口氣,“可他失蹤的時候兒還那麼年輕。搞研究的,像他那樣兒成績斐然的,當時全國沒有幾個!可惜啊!十二年前的年初,他去了上海的福泉山古文化遺址做一個小小研究考察,回來後卻帶回了一樣東西。”
龍非玉聽著席博士口中的“東西”二字,直覺告訴她,父親的後來與這“東西”一定有著極大的關聯!“什麼東西?”
席博士又嘆了口氣,還是沒有直接回答她,只繼續娓娓道來:“他回來之後將這東西自己一個人偷偷研究了好幾天,雖然他告訴我的時候還沒有得出具體的結論,但從他激動的表情,我知道,他一定是得到了什麼研究價值不匪的東西。”他指了指龍非玉手中的表:“就是這塊兒表中的黑色礦物質碎片。”
龍非玉聽來聽去總感覺有些糊塗,“這裡邊的黑色礦物質碎片怎麼了?”
“你爸爸說,這塊兒黑色礦物質碎片裡頭,隱含著一股極強的不可估量的恐怖力量,我當時也研究了一會兒,總覺得這塊兒黑色礦物質碎片給我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那會兒,這東西究竟奇怪在哪裡,恐怖在哪裡,我們都不知道。”
“那席伯伯,爸爸有沒有告訴你,這手錶裡的黑色礦物質碎片他是從哪兒得到的?”
席博士緩緩地點了點頭,“他說,是路經上海延安高架的時候,從那根龍柱下撿到的。他十幾年來,從來都沒見過這種礦物質,巧合的是,這麼小的一塊碎片兒落在地上,竟然被他給瞧見了,而他,也不知為何就被這奇怪的礦物質碎片給吸引了。”席博士回憶著,反著光的鏡片裡,他的目光似乎飄到了很遠的地方,“於是他日復一日,廢寢忘食。直到有一天,他告訴我,他發現這塊兒神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