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改變,不僅從孃家回到了譚府,而且跟著施詩喊蘇瑾姐姐。
在蘇瑾巧妙的周旋下,譚府重新恢復了昔日的寧靜與祥和,雖然蘇瑾將譚府的權力都交給了施詩,但是包括施詩在內,譚府上下莫不對其恭敬有加,視她為譚府的主母。
施詩回到譚府的第二天中午,蘇瑾收到了曼蘿的請貼,請她晚上去飄香院小聚。
接到曼蘿的請貼後,蘇瑾的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看來施詩的事情觸動了曼蘿,使得她下定了決心。
“姐姐大駕光臨,妹妹倍感榮幸。”像上次一樣,女扮男裝的蘇瑾帶著鄭虎等人欣然前去飄香院赴約,曼蘿親自在所住院落的門口等候,見到她後笑盈盈地向她福了一身。
從這一聲“姐姐”上,蘇瑾就已經清楚了曼蘿的心意,於是親暱地挽著她的手進入了院子。
自此,蘇瑾憑藉著卓越的才智和廣闊的胸懷,接納了譚縱在揚州的紅顏知己,進而為譚縱在天下最為富庶的揚州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施詩、曼蘿和謝瑩齊心協力,不僅給譚縱在揚州置辦下了一份諾大的產業,而且也編造了一張無比龐大的人情關係網,成為譚縱的堅強後盾。
這天晚上,譚縱直到深夜時分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從大牢回府,距離去京城只有兩天的時間了,他抓緊最後的時間審問幾名畢時節組織在蘇州和揚州的重要黨羽,爭取套取更多的情報彙報給官家。
“相公,漕幫的人送來了一張請貼,漕幫幫主孫望海邀你明天晚上去飄香院一聚!”蘇瑾並沒有睡,在書房裡等著譚縱,見他進來後,微笑著將一張請貼遞給了他。
“瑾兒,你在南京城多年,可知道孫望海為人如何?”譚縱開啟請貼看了看,隨手將請貼放在桌子上,笑著問向蘇瑾。
距離揚州城那晚的血戰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天,一直保持沉默的漕幫終於按捺不住,這意味著漕幫總堂已經與京城裡的那些後臺完成了交涉,開始解決忠義堂所面臨的困境。
譚縱之所以定於半個月後啟程進京,除了審問畢時節的那些黨羽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等漕幫總堂有時間與京城裡的那些後臺們溝通,忠義堂以及漕幫涉及到京城諸多勢力團體的禮儀,當然不可能草率處理。
“孫幫主是杭州人,原為忠義堂堂主,七年前被漕幫總堂執事堂推選為幫主。”蘇瑾早就料到譚縱會有此一問,有條不紊地說道,“此人看似面相憨厚,行為粗壙,實則心狠手辣,陰險狡詐,不少人死在他的手裡,相公與他打交道時一定要小心。”
“看來,明天晚上又是一場鴻門宴。”譚縱以前就看過關於孫望海的資料,與蘇瑾所說的相差無幾,聞言微微一笑,就勢坐在椅子上,懶洋洋地伸了一個懶腰。
“想必相公早已經有了應對之策。”蘇瑾走上前,微笑著給譚縱按摩著肩頭。
“無外乎就是漫天要價,就地還錢。”譚縱舒舒服服地閉上了眼睛,一邊享受著蘇瑾的按摩,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
漕運不僅是大順最重要的運輸大動脈,軍用和商用物資的南下北上絕大多數都是靠漕運來完成,而且還牽涉到朝廷內幾方勢力的利益,涉及到的關係錯綜複雜。
忠義堂此次被畢時節陷害,八大香堂一起揹負上了叛匪的罪名,進而被譚縱一網打盡,這樣一來的話它所統轄的地盤勢必會出現權力真空。
俗語有云,秦失其鹿天下逐之,既然忠義堂無法保住自己的地盤,也就是說忠義堂背後的那些京城勢力沒有辦法繼續維持自己在忠義堂的利益,那麼勢必引起多方勢力的角逐,一起來爭奪這塊令人垂涎三尺的肥肉。
在這起角逐中,新舊勢力為了利益而產生的碰撞將無法避免,那些老勢力想保住自己在漕幫尤其是忠義堂的即得利益,而新勢力則藉助這次的機會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