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又不知道會遇到什麼事呢。”
眾人聽了覺得也是,就不再說什麼了。趙海洋看了一下眾人,繼續說道:“大家應該都是到處來的冒險者吧,在這種環境下,還是我們的生存放在第一位的好,既然選擇了冒險,就怪不得別人,這種任務,只有團結起來才能儘可能的活下去。上一任隊長的情景,你們都看見了。”
趙海洋看了一下名義上隸屬於他的這幾個士兵,除了那兩個醫護兵以外,其他三個人看起來都不是省油的燈。
一個長的很壯的機槍兵說道:“**,我們當然都知道,但是你也別想把我們當炮灰!你所謂的隊長頭銜,也就是個空名,也別太當回事了!”
趙海洋聽了以後也沒管他,繼續說道:“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等在這裡,同時保護好兩個醫療妹妹,不要招惹到蟲族,其他都好。醜話說道前頭,如果誰惹到了蟲族,讓它們現我們的存在的話,我第一個饒不了他。”
其他幾個人默默的聽了,兩個醫療兵卻顯得非常感動起來,一般在逃命的時候眾人根本不會理會醫療兵,甚至有將這些柔弱的女性當做斷尾的惡習,而趙海洋明說要保護她們倆,讓她們小小感動了一下,看趙海洋的眼神也有點不同了。
不過趙海洋心裡卻的確是將他們當做是炮灰的。自己即使沒有醫療兵也能活下去,可以透過血魂槍吸食蟲族的血肉來恢復,但是自己一個人的話,勢必難以完成任務,甚至勢單力薄之下被蟲族撲倒也不是不可能的。那自己的計劃就完全被打亂了。
“畢竟,只有活著,那些豐厚的任務獎勵才能享受。好在上面給我們的任務是待援,而不是強攻。”趙海洋總結道,這也是他的真實想法。
目前對趙海洋最擁護的就是那兩個醫療兵了,趙海洋問她們道:“我們的補養還能堅持幾天?”一個醫療兵說道:“如果按照戰時消耗度的話,我們還能再堅持7天,如果是維持狀態的話,在過21天沒問題。”趙海洋點了點頭。他的任務是參加抵抗一個月,也就是三十天,這樣在給養上他就沒有太多後顧之憂了。
他們在附近靠近海的地方找到一個比較隱秘的海岬,趙海洋就命令大家在此處藏匿了起來。而他自己則盤腿坐下,運起氣來。
近來殺戮太多,蟲族的血氣又太過旺盛,趙海洋體內血腥的戾氣很重,再加上那根血魂槍作為憑藉,很容易就積累起來,而積極陽光的自然之心卻因為沒有什麼憑藉,而顯得難以積累,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他會失控變成一個只知道殺戮的野獸的。
趙海洋心裡有些焦急,雖然有太極真解用來化解戾氣,轉換陰陽,但是如果這樣一直不平衡的話,對他來說是很難過的。看來即使是受傷了,還是由醫療兵治療的好,能不依賴血魂槍就不依賴。趙海洋也在努力嘗試,使血魂槍只做一個強大的兵器,而不這樣給他胡亂進補。這次打坐運氣,就是要封住控制血魂槍的幾個氣穴,使之與體內的內氣不在混在一起。
果然,隔絕之後血魂槍的戾氣就很少在影響趙海洋了,趙海洋這才舒了一口氣,睜開眼睛,看到眾人正坐在一圈,彼此交換東西。
那長的極其精壯的機槍手拿出一塊不知道是什麼金屬來,看起來相當沉重,顏色也很暗淡,他得意的說道:“這是我偶然得到的一塊玄鐵,不管用在什麼裝備上都有神奇的效果,我想換能夠迅補充體力治療重傷的道具。”其他人彼此看了看,都搖了搖頭,那壯漢只能有些不爽的將東西收了回去。
接著又是一些五花八門的東西被拿來出來,趙海洋覺得很新奇,卻都用不上,也就沒有理會。
這時一個醫療兵拿出一卷書來,散出綠色的光芒,說道:“這是我和我師姐在上個世界裡得到的高階德魯伊指南,雖然有些參考價值,卻對我們來說沒什麼用處,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