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子畏驚喜的道:“姜前輩要李少兄來見老夫,不知有何諭令?”李雲龍從懷中取出竹脾,雙手呈上,說道:“賈老夫子給了晚輩三封密柬,第二封只寫了去華山借紫光劍七個字,晚輩當時並不知道紫光劍是商老前輩之物,到了華陰,打聽貴派是在雲靈峰,才來求見老前輩的。”
商子畏見到竹牌,不覺肅然站起,雙手接過,點著頭問道:“賈前輩的密柬呢?”李雲龍道:“賈老夫子臨行吩咐,密柬看完之後,必須立即毀去,晚輩已在靜光北麓毀了。”商子畏把手中竹牌依然用雙手還給李雲龍。
李雲龍也雙手接過,收入懷中,才行坐下。商子畏面情凝重,說道:“如此機密,那定然是江湖上出現了大亂子了,哦。”商子畏口中哦了一聲,說道:“李少兄且請寬坐,老夫要和你慢慢的談。”一面回頭朝垂手站在一旁的賀文元問道:“文元,你調查清楚了麼?你五師弟門下在華陰如何開罪李少兄的?”
賀文元在師尊面前,不敢隱瞞,只得把李雲龍在客店打聽華山派所在,還探問師尊姓什麼,五師弟據報,懷疑李雲龍是向華山派尋事來的,才命門下弟子在酒樓試探李雲龍武功,詳細說了一遍。
商子畏勃然作色道:“這就是了,李少兄前來華山,他初出江湖,此行又是極為機密,自然不便透露身份,你五師弟不該縱容門下,不問青紅皂白,對來人驟下殺手,若非為師命你趕去,豈非鬧出更大的誤會來了?李少兄是奉賈前輩之命來的,教為師如何向前輩交代?你五師弟呢?”
賀文元道:“他沒有隨同弟子前來。”商子畏聽得更怒,—手拍著坐椅靠手,怒聲道:“他和李少兄發生誤會,還不隨同他前來見我?你立即替我傳令下去他們下三人,狂妄無知,恃勢欺人,著即廢去武功,逐出門牆,你五師弟總算隨我多年,太華客店派你四師弟前去主持,要他回來,面壁思過三年。”賀文元看師尊動怒,赫得只是連聲應“是”。
李雲龍慌忙起立,欠身道:“老前輩歇怒,此事晚輩也有不是之處……”“李少兄不用替他們說話。”商子畏道:“老夫一向很少問事,以致他們目空四海,狂妄得恃武而驕,如果來人不是李少兄,雙目豈非被他們用竹筷打瞎了?這等門下弟子,徒增華山派惡名,老夫豈能饒恕他們?文元,你還不快去通知你大師兄,給我立即執行。”賀文元不敢多說,唯唯領命,退了出去。
商子畏嘆了口氣道:“看來江湖武林,在這次武功大會以後又成了多事之秋,釀成今日這樣局面,主要原因,就是江湖九大門派,日漸老大所致。”這是他感慨之言,李雲龍不好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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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子畏又道:“好,李少兄,現在咱們來談談正事,你前去少林,可是姜前輩要你去見少林方丈麼?”“不是。”李雲龍道:“姜老夫子要晚輩去請的是瘋大師。”
“瘋和尚?”商子畏神色更見凝重,問道:“姜前輩要你前來邀約老夫,江湖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大事?”李雲龍就把鬥姆約賈老夫子五老峰之會,大略述說一遍。(手機 閱讀 1 6 k 。 c n)
商子畏沉吟道:“就憑鬥姆,賈前輩還不至要你三處邀人,莫非天山三怪又蠢動了?哦,賈前輩三封密柬,還有一封邀約的是誰呢?”李雲龍道:“晚輩尚未開拆。”
商子畏含笑道:“老夫這裡,沒有外人,李少兄不妨拆開看看,邀約是什麼人,老夫也好有個準備。”李雲龍應了聲“是”,取出第三封密柬,打了開來,只見上面只寫著六個字:“太極門借玄武劍”。
商子畏雪白的濃眉忽然皺了起來,說道:“這麼說,難道五行山的幾個老魔也被鬥姆扇動了不成?”李雲龍想問,但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