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咳出一攤溫熱鮮血,想到阿宸負氣而去的模樣,心中好不愧疚:“她一個孩子,我怎下了那種狠手,也不知那一巴掌,是不是將她打壞了?”
江玄支撐著直起身來,孰料走出數步,忽覺一陣頭暈目眩,幾乎站立不穩,心頭一驚:“糟糕,怎會傷成這樣?”只得無奈坐下,盤膝運功。
阿宸奔出一程,臉上似被火燒刀割,左眼淚水止不住地往外流,真是既痛又氣。
她回頭扯起喉嚨,癆病鬼、臭烏龜、死王八罵了一通,罵到後來,又痛得坐在地上哭起來。
哭了半晌,忽覺一個柔軟的舌頭在臉上舔來舔去,將淚水舔幹,阿宸心知是白痴兒,不由“撲哧”一聲,又笑了起來,抱住小狗道:“還是你最好,可惜你是條狗兒,要是變成人,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