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左右。
施元妍提著一個方形木盒,踩著庸懶的陽光,從迴廊處轉了進來。
已經等候多時的衛道士頓時眼睛就直了。
要想俏,一身孝!
老闆娘此時便是一身別樣的孝服打扮,她上身是對襟廣袖素服,下身配同樣顏色的麻裙,烏黑的長髮被一根竹簪挽在腦後,雖未施粉戴卻別有一翻風情。
如果說平時一身桃紅色打扮的施元妍是走豔麗風格的話,那麼此時一身素服的她走的就是優雅的風格,同時還帶著幾分蕭瑟之意,更加顯得楚楚動人。
衛道士完全無法把眼前這個清麗脫俗佳人和昨晚那個風情萬種的妖姬聯絡在一起,這種強烈的差異感,使他在這一刻毫不掩飾自己的慾望,腦袋象裝了基座的炮臺,隨著對方的身影左右移動,眼睛又好似兩挺機關槍,不停的在對方身上來回“嘟”“嘟”。
施元妍被他那彷彿能透視的目光瞧得心中盪漾,再想到昨天他將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膚都細細把玩了個遍,就更如置身於火焰中,渾身燥熱,體內的水分不受控制的順著某個缺口汩汩流淌。
但她畢竟久經風浪,立時使出一招“表裡不一”,心中越是熾熱渴望,外表越是冰清玉潔。
目不斜視的來到櫃檯前,把手中的木盒交給王小梅,跟著又若無其事地交代幾句,這才轉身向外走去。
衛道士也身不由己地跟了出去。
一直處於旁觀狀態的王小梅瞧出了問題,她以為衛道士又要對妍姐耍流氓,所以同樣追了出去,大聲提醒道:“妍姐!臭流氓跟蹤你!”
跟著還用幸災樂禍的眼神瞟了衛道士一眼。
“知道了。”
施元妍頓了一下後,明顯加快腳步,繼續往家走。
“你這丫頭懂什麼!”
衛道士轉頭喝住得意的王小梅,隨後,橫眉怒目道:“這是哲學家在尾隨慾望!”
王小梅這兩天一直被衛道士壓制,見他喝自己,頓時身上的氣勢習慣性的就弱了幾分,但她還想知道什麼是哲學家,遂細聲問道:“什……”
“神什麼神,我看你像神經病!”
衛道士不等王小梅說完,繼續戟指怒目道:“你這丫頭不但思想不純潔,而且同樣的話,怎麼從你嘴裡說出來就那麼難聽呢,你回去好好反省一下!”
“哦……”
王小梅被他一頓雷嗔電怒,嚇得什麼都不敢問了,趕緊縮了回去。
衛道士轉回頭,老闆娘已走個無影無蹤,他連忙三步化作兩步往老闆娘家的方向追去。
……
當他熟練地翻過院牆,剛好看見老闆娘進入正廳的背影,心中竊喜:這就是瑪法版的制服誘惑啊!
不好!
不能讓她脫衣服!
制服要穿在身上才能誘惑呀!
衛道士怕她又玩昨天那招,急吼吼地追了進去,要制止她脫衣服。
可是他剛進屋就愣住了,因為施元妍此刻正一臉驚恐地看著他,顫聲問道:“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衛道士稍一沉吟,立刻就明白了。
泥馬呀!
這是角色扮演+制服誘惑啊!
熟女就是會玩,哥地血壓又上來了!!!
“嘿嘿嘿……”
衛道士先是一陣怪笑,然後一臉兇惡地將瑟瑟發抖的老闆娘逼到角落裡,過程中還不忘在其嬌軀的凸起凹陷處來回揩油,隨後探左手抓住對方頎長的粉頸,厲聲道:“只要小娘子乖乖配合,我決不傷你性命!否則……”
跟著,右手在脖子上虛劃一下,做了個滅口的動作。
“大人,您想怎樣都可以,奴家一定乖乖配合,只要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