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反正死就死吧,也比渴死強吧。再說自己好歹穿來不是,哪有這麼容易就讓我死了。一狠心,咬了一大口,酸酸甜甜的,水分很充足,味道不錯。等了一會看自己也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就速度又吃了好幾個,才算好些了。
“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走出去。”雨安喃喃道。雖然看著現在沒什麼危險,可是誰知道會出現什麼,而且就剛剛一路觀察看,這裡的生物都蠻變異的。嘆了口氣,雨安又出發了,畢竟最好還是在天黑之前走出去或者能遇到人,不然真不知道晚上會遇到什麼。
不過很幸運的是又走了半天找了一條小溪,雨安觀察了天,又用石頭往水裡扔了幾個,都沒發現異常。確定無礙,雨安立馬喝了好幾口,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又洗了洗臉上和手上的汙垢。又拿出麵包啃了起來。雨安知道自己肯定晚上之前走不出去了,那就要趕緊找個安全的地方睡一晚上。
好歹在天黑之前找到一個不大的山洞,找了些乾柴,該慶幸自己帶了打火機嗎?雨安默默點生起了火,夜晚森林溫差還挺大的。
這一覺,雨安也沒睡好。雨安發現這裡似乎一天時間很長,大概能達到40小時。“這到底是哪裡啊,好歹也來個活的啊”雨安有點煩操了,人啊果然還是群居動物,以前雨安雖然喜歡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但是好歹知道四周都是人啊,這種四周安靜的好些全世界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感覺,讓雨安很不安。
已經第四天了,雖然沒遇到什麼大危險,但是體力消耗的越來越快,麵包早沒了,這幾天都是靠果子撐下來了,雨安覺得頭越來越暈,雖然還些還有意識,又好像什麼都不知道,終於支援不住倒下了。
“那是什麼?啊,雌性?怎麼會在這裡?”培迪爾是一個巫醫,也是一個雌性。這裡是部落的後山,雖然沒什麼危險,但是因為沒什麼果子,所以很少有雌性到這裡來,不過藥草倒是不少培迪爾經常來採藥。培迪爾很疑惑這裡怎麼會出現一個雌性,而且穿的那麼奇怪,也不是部落裡的人。不過,雌性到哪裡都很珍貴,培迪爾俯下身檢視這個雌性,除了一些小口子以外沒什麼大傷,應該是走太多路太累了,脫力了昏倒了。培迪爾看了看四周,自己怎麼抱得動呢,這裡離自己住的地方也有一段路程呢。
突然培迪爾眼前一亮,“泊卡斯!快,來幫幫我,這裡有一個受傷的雌性!”
泊卡斯聽到聲音走去,就看到巫醫和躺著的雌性,泊卡斯很疑惑,巫醫出現在這裡很正常,怎麼還會有一個陌生的雌性,雌性不管在哪個部落都是很珍貴的,怎麼會讓淪落到野外還受傷呢?
“這裡怎麼會有一個陌生的雌性?”泊卡斯發出了自己的疑問。
培迪爾知道泊卡斯的雌性弟弟很喜歡這裡的特有的一種酸酸的果子,所以也經常遇到採果子的泊卡斯,幸好這會遇到他,“我也不知道,我來這裡的時候就發現他躺在這裡。”
現在也不是說話的時候,泊卡斯立馬抱起人就和培迪爾往培迪爾的住處走去。當務之急還是趕緊治療要緊。
雨安朦朧中知道有人發現了自己,後來聽到兩人交談,其中一個就抱起了自己,可是說的話又是自己聽不懂的。也不知道自己穿越到哪疙瘩來了,不過又有終於遇到人類的喜悅。費力睜開一條縫,只看見眼前飄蕩的銀色長髮,還有堅毅好看的下巴,放下心以後反而撐不下去真的昏了過去。
培迪爾幫雨安小傷口塗了藥汁,覺得雨安沒什麼大概,就讓泊卡斯去通知族長。不管怎麼說部落裡來了一個雌性,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族長那裡知道了以後果然很高興,如果這個雌效能留下,這對部落裡的單身獸人是件好事。
族長看了看眼前的成年獸人,泊卡斯是部落裡數一數二的勇士,長的也好,獸形很出色的,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