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納西人。那什麼?跑婚?對,我現在就是來跑婚的。嘿嘿,長夜漫漫,沒有人陪伴……阿哥你,你就不會寂寞嗎?”
嘖嘖……
舌頭都快要打不過彎兒來了,她還一臉色迷迷的土豪樣兒,挑戲男人,真是太本事了。心下尋思著,她對自己很滿意,卻壓根兒沒有注意到,身前的一對豐軟在她撒潑耍賴的時候,正一下下地在男人身上蹭著。
當然,所謂‘酒醉心明白’,她並非醉得什麼都不知道了。
她心裡明鏡兒似的知道,面前的男人根本不是什麼摩梭阿哥,而是她家鐵手。
不過麼,為了她艾大俠的臉面,也為了對得起與鐵手之間那個‘哥們兒’的稱謂。反正她喝醉了,索性就醉得更徹底一點算了。這樣兒,就算不小心吃了男人的豆腐,明天早上起來,她還可以死不認帳,對不對?
就這麼辦。
她真是一個天才!
昏昏沉沉的大腦胡亂的思考著,她酒醉後的智商,也就只能支援她到這裡了。趁著酒意,她笑吟吟地死揪著男人不放,對自個兒的小聰明,特別得意,可勁兒地調戲他。
“摩梭小阿哥,你說你長這麼帥,不去做牛郎還真可惜!”
一會摩梭阿哥,一會牛郎的,終於把鐵手的忍耐力給壓到了極點。
俊臉一片漆黑,他手下稍一用力就扯開了她。不再聽這個酸女人羅嗦了,他毫不客氣地拎著她往外一推,沉著嗓子說:“出去,左手第三間!”
說罷,他反手就要關門。
“啊……別啊……嘔……”
一把猛揪身上的睡衣,艾倫堵得難受的胃,在這一刻,終於爭氣的發作了,在一陣陣往上翻湧的噁心感裡,她不太客氣地身體前傾,一下子就吐在了鐵手房間的門板上。
“嘔……”
撫著胃,她難受地彎著腰,越吐越厲害,吐得胃腸都快要翻出來了。
好一會兒,她才抬起頭來,不好意思地看著鐵手。
“不……不好意思啊……阿……阿哥……我還要尿尿……憋,憋不住了……”
然後。
不等話音落下,在鐵手黑著臉的怔愣中,她‘哧溜’一下就從他的腋窩下面鑽了過去,像只沒頭蒼蠅似的在在屋子裡找起了衛生間來。
“哪兒呢?哪兒呢?”
眉頭狠狠一挑,大概怕她把自個兒的房間當成了廁所就地解決,鐵手情非得己之下,大步跟了過去,拎著她的身體直接把她丟到洗手間裡,然後狠狠一關門。
砰!
房門巨響。
他不知道在跟誰生氣,胸膛氣得一陣起伏。
“喂,阿哥,你那麼兇幹嘛?!”
衛生間裡,傳來女人不高興的大吼聲。
哼!
板著一張臉,鐵手站在那裡,又是好氣又是無奈。
過了好一會兒,衛生間的門兒拉開了,艾倫一張臉通紅地扶著牆走了出來,看見他,又嘻嘻地笑著抬起手來,又搖又晃又踉蹌,“不要怕嘛!好了好了,看在阿哥你這麼好……小爺我就不騷擾你了……你,你走吧……出去!”
讓他走?讓他出去?
鐵手僵硬了一下,維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不動地看著她。
“這是我的房間。”
“你,你的?”
斜眼兒睨著他,艾倫半眯著醉眼四處打量了一圈兒,突然‘哈’的一聲兒就大笑了起來。撫著胃踉蹌幾步,她一屁股坐在了那張民族風的椅子上,笑逐顏開地咧著嘴,大言不慚的命令起了他來。
“你的房間,那,那你就是主人。我,我就是客人……去,給我倒點兒水……我,我渴了……”
鐵手深吸一口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