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權少皇看著她,“這個視情況而定。”
“嗯,我說過,你不用為難。就是在許可的範圍內……”
看著他陰晴不定的臉,佔色緊張地咬了咬唇。索性竹筒倒豆子,一股腦兒全說了,“另外,在這之前,我還準備做一件事情。你知道的,唐瑜她現在的情況,在這邊又只有我一個親人。我準備去找呂教授,然後再勸說唐瑜,把她腦子裡置入的記憶給去除掉。四哥,我真的很希望她能有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再繼續這麼下去,你說呢?”
權少皇微微一眯眸,淡淡地說。
“再說吧!”
這……什麼意思?
察覺到他的情緒,佔色奇怪地瞪大了眼睛,“難道,你不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