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認識了,以後路還長著呢,你算一號。”
大爛財靠在牆上,身上也掛彩了,但還是嘴硬的說:“我們就是拿錢辦事,拿多少錢,辦多少事。那小子沒給我們那麼多錢,所以我也不愛搭理你們,鐵魚,我知道你牛逼,但是不代表我大爛財怕你,會玩命多個雞巴,都是跟大哥的,誰不知道誰。”
“怎麼著,你挺行唄!”兵哥說著,就奔著他過去了。
“大兵,你回來,他們只是拿錢辦事,沒必要惹麻煩,讓他們走吧。”鐵魚喊了一聲。
我覺得也是,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二五的人已經被震懾住了,尤其二五我真不敢說他是什麼情況,弄不好真出事,那個被兵哥打的毫無疑問,腿肯定骨折了,可能更嚴重。
我也不想在繼續打下去,倒不是怕了,大家已經拼命了,我實在不想他們幾個因為我在惹麻煩了。
大爛財看了一眼兵哥,也沒在說話,帶著他的人走了,臨走之前對著二五說道:“回去之後在補給我六百,特媽的。”
他們二十多人,呼啦啦的全部消失在衚衕裡面了,剩下的就是我們,我看著魚哥他們,戰鬥力是真強,竟然還都談笑風生的,也沒怎麼受傷。
鐵魚拍了拍兵哥說:“別太摻和時間,他們已經怕了,可以了。”
“我知道。”
鐵魚說著一招手上了車,就在這時,讓我們意外的事發生了,兵哥拿著鬼子的卡簧刀,像著二五走了過去。
“兵哥!你他媽也瘋了?”我有些無奈了,今天不知道怎麼了,一個個都跟吃了藥似的。
“沒事,我有分寸!”兵哥回頭對著我們說完,拿著刀蹲在二五的身前,拿著刀背拍打二五的臉,緩緩說道:“能特麼聽見我說話嗎?”
二五估計被撞的意識已經模糊了,虛弱的說:“能。”
這卡簧刀本身是二五拿的,結果現在在我們手上,還怕著他的臉,這種諷刺,對二五來說是致命的。
“二五,咱們架樑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最開始你堵我們,我們忍了,你呢,沒完沒了。我是不上了,但我兄弟還是我兄弟,你動我兄弟就是動我,你記住,狼行天下吃肉,狗行天下吃屎。都特麼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別覺得你多牛逼,今天讓你長點記性,我的幾個兄弟也會去九中,到時候給我繞著走,聽著沒?”兵哥說完,手指掐著刀刃,露出大概能有兩三厘米左右的刀尖,向二五的肚子捅去。
二五咬著嘴唇,我看到他嘴唇青的發紫,這完全是一直流血的後果,二五疼的大叫著,一共紮了兩下。
“大兵,兵哥,兵哥!停,停手吧,我服,服了。”二五靠在牆上,血與淚混在一起,虛弱著說:“我沒你們狠,以後見了你們,繞,繞道走,可以了吧。”
我們幾個有點蒙,兵哥進了社會是不一樣了,這種心裡的震懾,以後絕對有著很強的陰影。
“草,還楞屁呢,快把人送醫院。”二五那邊的一個兄弟吼道,然後幾個還站著的人架著二五跟那個腿被廢的男的跌跌撞撞的鑽出了衚衕。
“走吧!”兵哥擦了擦手上的鮮血,像一個沒事人似的,對著我們說道。
“行了,別擔心,好好上學,什麼事都沒有,走吧。”兵哥繼續說。
我們愣了一下,也就沒放在心上,兵哥我還是挺相信的,他能這麼做,就有信心不會出什麼大事。
其實我也是在安慰自己,反正都已經發生了,怎麼都要無條件支援,更何況是一個不知所謂的二五呢,我想,這一次二五是真的服了。
我們來的時候生龍活虎,回去的時候傷痕累累,我們在學校附近的門診,買了些外傷藥,又各自讓門診的醫生給包紮了一下。
兵哥跟幾個保安聊了會,我們才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