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道兵哥這句話,是在誇我還是在貶我,我就跟兵哥說這句話我有點聽不懂,兵哥就笑了,拿起桌上的酒給我的杯子倒滿了說:“人都是會變的,但是無論在怎麼變,都有一個原則跟底線,我現在真是越來越懷念咱們上學那會兒了。”
我就也跟著笑了起來,然後就說兵哥說話還跟放屁似的,所有的隔閡,在那一刻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時光好像又回到了以前,我倆越聊越興奮,後來錢可可什麼時候走的,我倆都不知道,直到我意識到了,我問兵哥,錢可可都回去睡覺了,他不回去陪著能行麼?
兵哥就埋汰我說:“你以為我像你那麼怕老婆呢?”
“你別吹牛逼,有種這話當著錢可可說。”
兵哥就罵我:“你個逼崽子夠損的,老子才不上你的當呢!”
我就笑,說兵哥現在真是越來越尖了,然後我就想起來我倆在這兒聊的正歡,但是鬼子還在拘留所裡受苦呢,就問兵哥啥時候把鬼子給弄出來。
兵哥就問我鬼子還有幾天,我想了下說還有個兩三天吧,兵哥就搖搖頭說不弄,我就皺著眉特別不解的問他為啥,他就拍拍我的腦袋說:“真是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別看就剩兩三天了,但是多一天是一天,讓鬼子多長點教訓,他還是太莽撞了,咱們幾個人的性格,就屬他最衝動。”
“兵哥,有句話你說的沒錯,人都會變的,鬼子也變了,變了讓我意想不到的冷靜,但是她媳婦被李總上了,這事攤誰身上,誰也不會冷靜的,要是我,我肯定殺了他。”我淡淡的說。
“你這麼一說,倒是提醒我了,我這兩天再去找一趟李總,給鬼子弄個交代,省的他出來又是要砍要殺的。”兵哥說。
我聽完後就點點頭,但是又忍不住問兵哥他又要找那李總幹啥,兵哥就拍拍我的肩膀讓我別擔心了,這個事兒他肯定辦的讓鬼子滿意,然後兵哥又拎著酒瓶子跟我一人幹了半瓶啤酒才又跟我說:“你那個紅花的事兒也不用擔心了,明天我就讓錢可可打幾個電話,然後帶著你去把這事兒解決了。”
我使勁兒的點點頭,把手裡剩下的那半瓶啤酒都喝了,然後才問他:“兵哥,等鬼子出來了,我倆就跟著你幹,你看咋樣?”
可是我說完了半天也沒聽見旁邊兵哥的動靜,我就轉頭看他,發現兵哥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只剩下打鼾的聲音了,我就笑了。
我這才想起來,冉冉還等著我呢,我打了冉冉的電話,冉冉在那頭不慌不忙的說:“可算想起我了。”
“不好意思。”
“沒事,錢姐姐早就通知我了,不早了我先睡了。”
我一時語塞,說:“恩,等我解決完了紅花的事兒就去找你。”
“好。”
我打電話的時候,兵哥一直在旁邊聽著,等我打完了兵哥就問我:“誰啊,這麼小聲兒不是寧夏啊。”
我就皺了下眉說:“冉冉。”
兵哥就笑了起來說:“其實也沒什麼,玩玩可以,別太認真。”
我就讓兵哥趕緊滾犢子,說那是我認的妹妹,兵哥就故意裝作恍然大悟的點著頭,然後一臉壞笑,我就也跟著他笑,然後一腳給他踹地上去了。
早上和錢可可一起吃完飯,兵哥就讓錢可可去打電話,給我解決紅花的事兒去了,看著錢可可走出去的背影,我就忍不住問兵哥:“這錢可可現在被你培養的也能獨當一面了啊?”
沒想到兵哥卻只是嘆了口氣,眼中的神色也黯淡了下來,然後問我要不要喝酒,我就一皺眉納悶的問他一大早上就喝酒?
兵哥卻笑著說:“咱倆都這麼長時間沒見著了,還不得把落下的這些酒補回來啊?”
我一看兵哥這麼想喝,那就喝唄,然後我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