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大光明娶的媳婦?
怪不得那個五小姐說我是野種,原來,王言承是有了原配,哪怕我是大兒子,也是名不正言不順。
她似乎知道我驚訝的是什麼,但是卻好像一點都不在意,只是又做了個請的姿勢,讓我喝掉手裡的茶,我有些不耐煩的一口把茶都幹了,她很是不屑的垂了下眼睛,似乎覺得我在暴殄天物,然後她就又回到了桌邊,用手端起了茶杯,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在那裡慢慢的品著茶,看到她那副樣子我就忍不住問她:“你知道他快死了吧?”
她點了點頭,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才又緩緩的說:“當時我們從醫院裡把他接出來的時候,醫生跟我們說最樂觀的情況是他可以再活一年,現在已經快半年了。”
我聽到後心裡不禁咯噔了一下,眼裡的光也隨之暗了下去,但是她卻還是聲音異常平淡的對我說:“你還有沒有什麼想問的,沒有我就帶你過去見見大家,然後等著吃飯。”
不知為什麼她的這種態度,讓我心裡突然升起了一股反感的情緒,只不過並不是因為她對我冷漠,而是我覺得她對王言承也是一樣的冷漠。
我便抬起頭又問她:“王言承呢?”
她轉過頭,臉上不帶一絲表情的看著我說:“出去了。”
我不禁皺了下眉,對我的稱呼,她顯然沒有吃驚,又問她:“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她依舊一副完全跟她無關的姿態,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我當時看著她,對啥都愛搭不惜理的樣兒,真是要多不爽有多不爽,心裡也不禁想到,不怪她給王言承又找了個人燻,估計她也是個性冷淡。
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本來正在喝茶的她卻突然抬起了眼睛看著我說:“我很正常,而且我已經懷孕倆個月了。”
我當時立刻就驚訝的張大了嘴,雖然我對她懷孕的事兒很驚訝,不過我更驚訝的是她怎麼知道我心裡想的是啥,同時嘴裡也下意識的說:“你怎麼知道我想的是……”
她卻只是又不屑的哼了一聲,垂下眼睛一邊喝著茶,一邊緩緩的說:“我是心理學的博士研究生,你臉上的表情還有你的肢體語言都太明顯了。”
我雖然很是懷疑她是否真的能看出來,但我還是立刻就閉上了嘴,同時也趕緊把倆只胳膊收回了身體的倆側,生怕再被她看出點什麼端倪。
然後一臉緊張的盯著她,但是她卻只是坐在那裡,動作優雅的拿起了茶壺,然後轉過頭,用眼神問我是否還要一杯。
我表情有些不自然的搖了搖頭,她的眼裡就劃過了一絲輕蔑的神色,然後就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接著就不再說話,而是表情專注的在那裡又品起了茶,就好像我根本就不在這個房間裡一樣。
我侷促的坐在那裡,心裡很是不爽,因為我感覺就好像被這個女人給壓制住了一樣,我就又有些不甘心的問她:“你年齡這麼小就讀到了博士,肯定跳了很多級,小時候也是個神童吧?”
她端著茶杯的手突然停了下來,那雙冷漠的眼睛裡也好像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不過旋即就又不屑的哼了一聲說:“我是在福利院長大的。”
我的眼睛瞬間就睜大了,心裡也好像瞬間就明白,她為人為什麼如此冷漠了,望著她的眼裡也多了一絲同情的神色,但是我卻又忘了她細緻入微的觀察能力,和察言觀色的本事。
她的眼角往我這邊輕輕的一瞥,就又用鼻子哼了一聲說:“不過你說的也不算全錯,我十歲的時候就被人收養了,然後被帶到了國外,十三歲的時候考上的斯坦福,十四歲的時候加入的門薩俱樂部。”
她的人生經歷著實讓我再一次的張大了嘴,不過這次不光有吃驚還有崇拜,而她說的門薩俱樂部,我想了下才又想起那是個什麼樣的組織,就忍不住又好奇的問她:“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