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她跟你以後是肯定還是會有孩子的,可是如果再出這樣的事兒呢?她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你們的孩子想啊。”
我立刻就抬起頭睜大了眼睛,緊張的有些神經質的抓著晴姨的手對晴姨說:“肯定不會的,肯定不會的,我以後再也不會跟那些人聯絡的,他們也肯定不會再來找。”
只是說到這兒的時候,我卻突然想到了,兵哥最後對我說過的那些關於我身份的話,還有韓冰最後救我的時候對我說過的話,我盯著地上那幾個被陰影覆蓋的角落,身體也好像掉進了一個冰窟窿,越來越冷,卻沒有人能夠救我。
晴姨卻好像注意到了我的不對勁兒,就又晃了晃我問我怎麼了,我卻只是抬起頭看著晴姨不住的搖著頭,眼淚便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晴姨就一邊幫我擦著眼淚,一邊安慰我說:“你哭啥啊,寧夏又不是想不明白,她肯定能想明白再回來找你的!”
我卻還是搖頭,晴姨就有點急了的說,咋的,你還能一輩子跟你那些不三不四的兄弟一起混啊?你以後就好好的,找個正經的工作好好上班,他們還能故意來找你麻煩啊?
我哭不出來了,但是臉上卻現出了個比哭還要難看的苦笑,因為我知道即使我不去招惹他們,他們也會來找我。
晴姨從我的表情似乎就又看出了我有苦處,就又問我,怎麼了,難道你跟他們還有別的恩怨?
我低下頭無奈的嘆了口氣,便把我那所謂的神秘身份,還有兵哥最後對我的威脅,以及欠韓冰人情的事兒都跟晴姨說了,晴姨聽完後也不禁乍舌問我:“大兵?大兵竟然去J市了?他不是跑路了嗎?”
“呵呵,跑路?跑路不過是掩人耳目的障眼法,他是去J市發展的,晴姨,你真的不知道我爸以前是幹嘛的嗎?”我問。
晴姨認真的想了想說:“我雖然知道你爸是誰,但是那個時候他看上去也沒什麼特別的,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來,我們真的不知道他具體是做什麼的。一直都以為他是個小混混而已。”
“他是誰?晴姨,我求求你,告訴我把。”
晴姨深吸了一口氣說:“小輝,以前不說,是不想讓你有負擔,現在看來,事情遠沒有那麼簡單,可能當年你爸離開是有苦衷的也說不定。”
“我不管他有沒有苦衷,你告訴我,他叫什麼?”
晴姨想了想說:“我也只能告訴你他叫什麼了,不過他在哪是幹什麼的,我就真不知道了。”
晴姨說著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他叫王!言!承!”
“王言承?”我聽完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謝謝你晴姨。”
“冷靜下來了?”晴姨問。
“恩。”我說著,便低著頭,望著手裡的那張寫著地址的紙條出了神,在短暫的沉默後,晴姨突然晃了晃我的肩膀,然後用那雙被這世上的苦難洗滌的無比清澈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我說:“知道了,又能怎麼樣?”
晴姨的話突然說的我心裡咯噔了一下,但是我卻還是低著頭望著手裡的字條不做聲,晴姨就又目光敏銳的望著我一字一頓的說:“先不說你爸了,說說寧夏吧,你就準備這樣跟你心愛的人分開,然後心裡還覺得自己其實很偉大,覺得這麼做都是為了保護她,你覺得你是犧牲了自己的幸福來保護她,那麼她的幸福呢?”
晴姨的話就彷彿是一根根針紮在了我的心上,而最後“她的幸福”那根針卻讓我痛的猛的抬起了頭看著晴姨。
晴姨卻只是看著我搖搖頭,然後越發恨其不爭的接著說道:“但是你做了什麼呢?你什麼都沒做,你只是選擇了放棄,你連保護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孩子都不敢,你甚至連努力和嘗試都不敢,你就這樣一個人永遠的活在恐懼中吧,等著你那些所謂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