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越又恰巧來到了她的大本營,因此一切的一切聯絡起來,宇文自越自然不難猜出,這般大費周折地引他前來的自然會使歡姐。
當然了,宇文自越也曾想過,這歡姐邀他前來會否會是現代的鴻門宴。但是,再一細想,宇文自越就是否定了這個想法。首先,他的實力遠在歡姐之上,畢竟歡姐的實力乃是透過外界強加進去的修為,而宇文自越恰好相反,乃是自己一步步修煉而來,在根基上,在運用上,在技巧上都能穩勝她不止一籌。因此,以卵擊石這樣的事情除非歡姐腦袋秀逗了,否則她是做不出來的。而且,武者之間,除非是個人恩怨,否則世俗雜事根本就引不起雙方的死磕,要知道,武者的臨死反撲可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特別是高階的武者,而宇文自越在這世俗中,那是當之無愧的高階武者了。因此,宇文自越這才大膽地帶著符麗雯前來單刀赴會。
“怎麼是你?”符麗雯在見到歡姐之後,先是一驚,然後略帶警惕地看著歡姐問道。
“咯咯咯…”歡姐先是銀鈴一般地長笑起來,然後晃了晃手中的紅酒,站起身來,看著宇文自越和符麗雯,嬌笑道:“你們兩人真是奇怪,見到我你們很奇怪嗎?一個說果然是你,一個說怎麼是你。奴家真的很想問問兩位,你們到底事先知不知道是我啊?”
宇文自越和符麗雯兩人的表現確實很奇怪,宇文自越當然知道會死後歡姐,但是他並沒有和符麗雯說,而以符麗雯的智商,根本就沒有宇文自越的那種條理清晰,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宇文自越的過去,雖然她也問過,但是宇文自越並沒有把事情的真想告訴她,因為宇文自越的經歷根本就不足為外人道,太過於匪夷所思了。
“先不說我們知不知道是你,你使用陰謀詭計煞費苦心地把我們引來到底所謂何事,還是開門見山地說吧!”對於這歡姐,宇文自越談不上反感,但是也不見得就會有好感,宇文自越不過是有點興趣知道她為什麼會淪落到龍海酒店這樣的小地方而已。但是,宇文自越一向沒有和路人多做糾纏的習慣,因此和,他直接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先不要急嘛!”歡姐搖擺著那極具誘惑力的腰身,含情脈脈地走向宇文自越,根本就不顧符麗雯那噴火的眼光,柔情似水地說道:“有沒有興趣陪姐姐喝一杯呢?”
對於宇文自越的年齡,歡姐早就看出來了,雖然她並不知道宇文自越的具體歲數,但是從長相和感覺上來說,宇文自越絕對要比她小的,因此她在沒有徵求宇文自越的允許的情況下,就是以姐姐的身份自居了。
“我知道你休息了媚功,但是你這樣的實力還遠遠魅惑不了我,還是收起你那不成氣候的媚功吧!”宇文自越對那歡姐傳功入密道。因為符麗雯在身旁,有一些東西宇文自越還是不方便直說的,因此他不得不使用傳功入密的能力,以免嚇壞了符麗雯。
其實宇文自越並不是想要瞞著符麗雯,有些東西總需要一定時間的過渡的,符麗雯雖然身後也是有著一個不弱的家族勢力,但畢竟只是世俗中的政治家族,這樣的家族或許能夠接觸到武林的些許皮毛,但是以符麗雯在家族裡的地位來說,她絕對沒有聽過說武林的存在,這些東西或許只存在於她的書本之中。因此,未免嚇著符麗雯,宇文自越決定慢慢地讓她接受。
如果符麗雯和林微一樣,從小就生活在武林之中,宇文自越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告訴她實情的真想的。因為有時候,有些東西真的是需要去訴說,找個人來分擔的,即使是宇文自越都不例外。
“什麼?你…”歡姐頓時大驚,張口剛想說什麼,但是宇文自越卻是及時地打斷道。
“如果你的目的不明多說的話,那我們也就沒有了留下來的必要了。”宇文自越還真怕她一絲驚訝,順口說出什麼東西來,因此,不得不打斷道。而且,宇文自越也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