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孃!您看到了嗎!”雲沁死死攥著紅情衣,身體在不斷顫抖,無力感在身上充斥,雲沁癱軟在地痛哭。
窗外殘陽斜入室,映美人面龐。
兩行清淚下落,相思不解人斷腸。
先人於天,存者留世,怎不惹人惶恐?
仇人首於足下,痛快?又怎敵心憂!
“莫海棠死了!她死了!阿孃......”雲沁流著淚喃喃自語。
良久,雲沁帶著抽泣起身,手中靈力迸發。
兩根青藤在袖中蔓延而出,將莫海棠的頭顱包裹住。
隨著雲沁手掌發力,青藤愈發收緊。
少頃。
雲沁開啟窗戶張開手,青藤伸出,些許灰白粉末隨晚風飄散。
夜白在對街酒肆看到雲沁所做,喝了一大口酒,仔細感受酒水的氣味,卻是怎麼也沒感覺到有什麼好喝的,道:“挫骨揚灰,比我還狠!”
夜白丟下一塊魂石,提著酒罈就出了酒肆。
身形一閃,夜白提著酒回到雲沁的房間。
“解恨了?”夜白喝了一口酒,微醺道:“若是不解恨,我把她其餘的屍體給你找來。”
“死酒鬼快滾!”雲沁恢復往常俏皮模樣,聞著夜白臭烘烘的一身酒氣罵道。
“嘁。”夜白略帶無語的看著雲沁:“所以,入我雨殺樓,如何?”
夜白拿出前不久順來的面具,在雲沁面前比劃比劃。
雲沁看著面具,笑了笑:“我若說不進,你當如何?”
“不進?”夜白輕笑了一聲。
霎時間,一股殺意瀰漫,近乎實體化的殺氣將雲沁困在原地。
“你不會覺得,我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吧。”夜白一身酒氣散去,冷漠的聲音讓雲沁心中一陣悸動。
夜白站起身,走到雲沁面前,緩緩將面具戴到雲沁的臉上,湊到雲沁耳邊道:“歡迎你加入雨殺樓。”
夜白語罷一笑,整個房間恢復原本的狀態。
冰冷的殺意全部散去,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夜白坐到凳子上,露出惡趣味的笑容:“嚇唬你一下,別太當真。”
雲沁努力平復自己心中的悸動,剛剛這傢伙,怕是真動了殺心。
“對了,這個給你。”夜白取出一個手鐲,丟給雲沁。
沒緩過神的雲沁慌忙接住,又將臉上的面具摘下。
“這是什麼?”雲沁一臉不解的問道。
“裡面是莫海棠和穆安的全部修為和生命精華,外加一顆懸命丹的藥力,還有裡面有個小木盒,那小木盒裡裝著一顆種子,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都是從雲海花宗寶庫當中拿來的。”夜白回應道。
“這些交給我做什麼?”雲沁不解的問道。
“當然是禮物,既然進了雨殺樓,我這當樓主的,自然要給些好處。”
夜白又想起什麼,繼續道:“還有幾件類似紅情衣的衣物也在手鐲當中,不過那些魂石之類的低階物品我便不給你了,組織剛剛執行,需要資金的。”
雲沁有些惶恐道,旋即嫵媚道:“一上來就給我這麼多東西,是看上姐姐了嗎?”
雲沁看過夜白的骨齡,此刻打著姐姐的名號靠近調戲夜白。
夜白身子微微向後傾,從覺醒到現在都在修煉,哪見過這陣仗,說實在的夜白還是有些恐女的。
這話本上說的,正式見女孩子要送些禮物,現在的情況不對啊!
“怕你死了。”夜白冷聲道。
“呵呵呵。”雲沁捂著嘴盈盈一笑,道:“那姐姐就謝謝你的關心了。”
夜白緊皺眉頭,面對突然發癲的雲沁屬實難受,起身冷淡道:“我還有事情,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