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君側的名義進宮,內外兼顧,興許……還能有一條活路。」
「是,兒子這就去。」白二郎低頭領了命。
當晚,一封書信伴著庚帖悄悄送進了周府。
只是沒多時,這書信便被周存正反手呈到了太極殿的書房裡。
蕭凜盯著那密探送來的訊息和桌子上的庚帖看了片刻,遲遲沒有開口。
僅僅是重審舊案,白家便坐不住了,看來當年的事多半確如江懷所言。
齊成澤知曉了一切,忍不住為兄長痛惜,恨不得手刃元兇,替兄長和那些同袍報仇:「陛下,白家既然已經開始動手,那此次祭天您還去嗎?若是真的去了,怕是會有危險。」
「朕不去,怎麼能逼他們動手?」
蕭凜扔下了奏摺,他是領過兵的人,並不在意他們這點伎倆。
眼下白家死局已定,便是再折騰,也翻不出什麼花樣來,他倒並不如何擔心。
只是一想到當年的真相,他心裡便像被堵住了一樣,說不出的惱火和憤恨。
為了扳倒他,他們簡直毫無良心,當年朝堂上明槍暗箭也就罷了,可是那麼多條人命,他們都是大好年華的子弟,不少人更是被家中寄寓厚望,若是抵禦外敵戰死也就罷了,為國盡忠,死得其所。
但這麼多條命卻是死在了自己人手裡!
再這樣內鬥下去,大縉的國力遲早會被這些渣滓給敗盡。
但白家伏誅之後呢,江懷洗刷了罪名,他這些年的怨恨原來全是一場誤會,他又該如何面對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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