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您這高高在上,說話全靠別人揣摩的脾氣不吵起來才是怪事。
但他又不敢直說,只得拐彎抹角地開口:「奴才覺著,還是和脾性有關,公主敏感多思,年紀又不大,陛下您不妨多體諒體諒她,特別是說話的時候,該解釋的要解釋,就比方說方才喝藥的事,您明明是好心送的補藥,卻為什麼不直說呢,您不說,站在公主的立場興許就以為是避子藥,這樣不就好心辦了壞事嗎?」
「避子藥?朕會在這個時候逼她喝這種藥嗎,她為什麼會這麼想朕?」
蕭凜眉眼瞬間冷了下來。
「您當然不會!」張德勝連忙討好,「但是公主還是個小姑娘,您說話又一向留三分,習慣了讓人揣摩,您若是不解釋,她一時半會兒想不明白誤解了也是有可能的。」
蕭凜聽了他的話,鬱氣稍稍散了一些,既然她聽不明白,那他解釋幾句也不是不行。
換好了衣服,皇帝再出來,臉色明顯好了許多。
齊成澤這才敢開口:「陛下,臣審問了一天,那姓白的州牧雖是白家的旁支,但這些年來沒少幫著白家斂財,侵佔土地,橫徵暴斂,甚至於貪汙賑災款,吐出了不少內情。此外,他還吐露了從前的一樁舊事……」
「什麼舊事?」蕭凜看著他,「但說無妨。」
齊成澤看了眼那裡面的人,這才壓低了聲音說道:「此事與公主的生父有關,那州牧說,公主的生父秦大人當年並不是意外墜河的,而是……而是在查賑災貪墨案的時候發現了主使是白家,並借著他與白家從前的關係拿到了帳本,意欲回京面聖,結果半途被截殺拋入河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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