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錢解決不了的。”
“說到底,還是太自以為是了。”
“手握技能救人性命的醫生尚且都會求神明,他們未免太清高自傲了。”
華濃腦海中閃過褚蜜跟蕭北傾在一起的畫面:“天若有道,自然不會讓有情人分離,天若無道,命運把他們帶到哪裡,就是哪裡。”
義大利時間凌晨,陸敬安落地羅馬直奔宮齊市區北部的莊園,
走到門口就看見一片慌亂,甚至還有人躺在地上哀嚎,一副剛剛歷經一場大戰的模樣。
“出什麼事兒了?”
“陸先生,宮二爺剛剛來放了個黑炮。”
“宮齊呢?”許晴看了眼四周情況。
“在裡面。”
屋子裡燒著壁爐,噼裡啪啦的聲響從爐子裡傳來。聽見門口腳步聲響起,宮齊轉身,一眼就見到了進來的陸敬安。
“來了?”他揮了揮手示意身邊給他處理傷口的人下去。
許晴一眼就看到他手臂上一道極其猙獰的口子從手腕一直到手肘處,說句玩笑話,就是還熱乎著。
“他手上多少人?能把你傷成這樣。”
“百來號人吧!他不是問題,現在主要要解決的是那批貨。”
許晴張了張嘴,想說什麼,見陸敬安揮了揮手,示意她出去。
壁爐旁,陸敬安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將他的一舉一動都收盡眼裡,他的表情,實在不像是個被對手逼上懸崖的人,相反地有種吊兒郎當的淡然感就好像發生的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以你當時的手段,不是沒找到宮二爺屍首,而是放了他一條生路。”
宮齊倒了杯酒遞給陸敬安,笑了聲:“果然什麼都瞞不住你。”
“你想做什麼?”陸敬安接過酒沒有喝的意思。
“我當初造反的時候,老太太給了他一個冊子,這個冊子裡記載了為宮家賣命的研究人員資料,我得找到它。”
“你擔心他會拿著這個冊子去威脅人?”
“這是小事,他要是把人帶走了,我有一百種死法。”
陸敬安:
“當初放他走,是為了確保東西在他手上,只要在他手上,他遲早會來找我,若是在別人手上,那無異於兩眼一抹黑了。”
“我在這裡待不了太久,你抓緊時間。”
宮齊端著杯子的手一僵:“我都要死了,你還把我一個人扔下?負心漢吶你。”
“沒了你我可怎麼活?”
“我是你爹?”
宮齊也不要臉慣了,望著他一臉正色點頭:“你可以是我爹,只要你管我,你想是我什麼我就當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