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笑了聲:“南小姐,人家也沒說錯啊,南家要不是拋棄了你,怎麼會讓你跟薄溟訂婚呢?”
“人家睡過的女人比你櫃子裡的包都多吧?”
“那是華濃吧?好帥啊。”
“我的天,我要粉她了。”
“她在娛樂圈也很帥好不好,娛樂圈很多藝人都說她是靠她爹,但你看她拍的戲,導演圈子裡的口碑相當不錯。”
“三個月之前傳聞她爸要不行了,你看人家受影響了嗎?這三個月出了兩部電視劇四部電影,部部爆好嗎?”
“人家即便沒有親爹的加持也是一等一的存在。”
“要我說,那個什麼南小姐也是賤,上來又是咒人家親爹又是陰陽人家的。”
周邊的竊竊私語聲一浪高過一浪。
南輕輕臉色暗如豬肝。
華濃將擦手的紙巾丟進她眼前的咖啡杯裡,冷嗤了聲:“下次見了我,躲遠點。”
“我這人,脾氣不好,即便華家破產了,你要是敢惹我,我還是敢打回去。”
南輕輕見華濃離開,氣得渾身顫抖。
抄起沙發上的包離開,本來想著上班第一天約著同事一起聚餐吃飯的,現在也沒心情了。
南輕輕回家,別墅裡的傭人正在收拾東西。
全家人從國外搬回來,回了南家老宅,屋子還沒收拾開。
連續一週了都有東西陸陸續續地從國外郵寄回來。
南綰從老爺子的書房下來,恰好見她氣呼呼地回來,看了眼她身上的咖啡漬:“你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南輕輕氣得說不出來話,鑽進了房間。
南綰跟了上去,剛一推開房門,只聽南輕輕氣呼呼開口:“我遇到華濃了。”
“她潑你了?”
“恩。”
“那個婊子,”南輕輕氣地將包丟在貴妃榻上。
“你以後別去招惹她,”南綰提醒了一句,華濃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人。
京港一姐的名聲不是白來的。
華晉這些年將華濃寵得不成樣子是其一,她回來這段時間也問了京港商界的一些朋友,才知道,華家的大半江山都握在華濃手中。
她是背後的運營者。
娛樂圈小白花只不過是她身份的掩護而已。
“什麼意思?你覺得是我招惹了她?”
南輕輕聽到南綰這話更氣了。
她一直都是南綰身邊的配角,在國外就算了,回到國內還無法擺脫。
被人欺負了還要被她教育?
她哪裡來的優越感?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