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你的福,沈小爺。”
誰不知道,沈之敏的離婚案是許晴主打,要不是她給沈之敏打贏了離婚案,沈家就不會舉辦宴會,華濃跟沈周渡也搞不到一起去。
現在好了……
有人的頭要綠咯!
“又是一夜人未歸,應是綠意曉聲濃啊!”沈商搖了搖頭,一邊唸叨著一邊離開。
許晴沒好氣地啐了一句:“綠就綠了,你還吟上詩了。”
華濃本來想將看戲這件事情貫徹到底,但奈何南輕輕還知道給彼此留點臉面。
吵吵嚷嚷著拉著人離開了。
“不需要我送?”餐廳門口,沈周渡紳士風度盡顯。
華濃搖了搖頭:“不必了,有人來接。”
沈周渡沒強求,知道華濃不是喜歡被人束縛的性子,目送她往停在路邊的保姆車去。
“姐——。”
華濃剛走到保姆車旁,夏木望著她欲言又止。
“怎麼了?”
夏木回頭看了眼身後的車又看了眼華濃。
華濃疑惑地拉開車門,乍一入眼的,是蹺著二郎腿坐在她保姆車裡的陸敬安。
“你怎麼在我車上?”
陸敬安修長的指尖敲了敲膝蓋:“我不能在?”
“這是我車,”華濃凝著陸敬安開腔,眸色不悅。
“人我都睡了,還在乎是不是你的車?”
華濃哼了聲上車,陸敬安踢了踢駕駛座後面,夏木極其識相地將擋板升起來。
“看上沈周渡了?要不要我去沈老爺子跟前替你說說好話?”
“陸律師吃醋啦?”華濃扶著座椅靠背湊到陸敬安跟前凝著她,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在忽明忽暗的路燈下宛如一隻帶著翅膀的小蝴蝶。
對於正在氣頭上的男人而言,她的每一根睫毛都帶著勾引。
陸敬安側眸,一眼就瞧見了華濃臉上的神色,突然覺得核心一緊。
酥酥麻麻的感覺遍佈全身。
男人情緒炸開時,華濃以自己閱人無數的經驗得出的結論是——跑!
但陸敬安沒給她這個機會,掐著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來。
挑開橫隔在二人中間的扶手抱著華濃坐到了自己膝蓋上。
湊近時,才聞到她身上有一股子若有似無的男性香水味兒。
本是親著華濃的人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
疼的華濃一聲慘叫:“你屬狗的?動不動就咬我。”
抬手就要招呼他。
卻被陸敬安一把抓住她的手往下帶:“手癢?那就乾點正事兒”
華濃腦子嗡了一下。
“我剛剛摸了別的男人沒洗手,陸律師要是不介意的話,就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