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濃的目光移到門口時,彈幕區裡就已經有人開始問了,
問她在看什麼。
華濃回了句沒看什麼。
「你喜歡蕭影帝這一卦的男人嗎?」
陸老闆帶上門走進來,拉開書桌對面的椅子坐下去,蹺著二郎腿雙手抱胸正兒八經地望著華濃,等著她開口。
華濃直播開了不到十分鐘,聊了兩句就下線了。
“陸老闆什麼意思?”
“看我老婆直播的意思。”
“你這哪兒是看老婆直播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這兒抓姦呢!”
“你見過抓姦在自己家書房的嗎?”
陸敬安撐著扶手起身,繞到華濃身邊,微微俯身伸手抓住她的肩頭,緩緩地捏了捏。
粗糲的指尖在她肩膀上緩緩遊走:“沒穿內衣?”
“我在我自己家,穿什麼內衣?”
“你在自己家沒錯,要我提醒提醒你,你剛剛是在幹什麼嗎?”
“幹嘛?”華濃抓住陸敬安的指尖往下拉。
讓他鬆開自己的肩膀。
“我是跳脫衣舞了還是裸奔了?陸老闆,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你怎麼還在呢?”華濃一邊說著一邊靠在書桌上,伸手勾住陸敬安的脖子:“陸總,找一個女明星當老婆你就應該知道自己會面臨哪些問題啊!拍床戲,吻戲、溼身這不都是現代劇本逃不掉的東西嗎?”
“這才哪兒到哪兒啊,這就受不了了?”
華濃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陸敬安的胸口:“心理素質不行啊,兄臺。”
男人被華濃這番冠冕堂皇的話給整笑了,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摁在她身後的書桌上:“我怎麼記著,只有那些低俗、上不了大臺面拿不了大獎的局才需要床戲、吻戲、溼身這些去加持呢?”
“那誰讓我沒這個本事和資源上大臺面呢?”
華濃歪了歪腦袋,眼珠子圓溜溜地轉著,跟小狐狸似的:“反正陸老闆涉及行業眾多,要不再考慮多一個行業?”
“讓我當你金主爸爸?”
華濃嗐了聲,顯然有些不贊同陸敬安的話:“什麼金主爸爸,見外了不是,金主老公,親老公。”
人要臉,樹要皮,電線杆子要水泥。
華濃是什麼都不要。
陸敬安被氣笑了,摁著她的掌心往下壓了壓,凝著她的目光帶著幾分打趣,空下來的那隻手捏了捏華濃的腮幫子:“這是什麼?”
華濃眨巴著眼睛一臉單純無辜的望著他:“臉啊。”
“你有嗎?”
“這不就是?”
華濃指了指自己的腮幫子。
男人低聲失笑,無奈,手上動作一轉用虎口掐著她的下巴子拖到自己跟前,將華濃圈在書桌上吻了下去。
“這就結束了?這姐就是出來露個臉啊?”
“不是吧!千百年不直播一次,好不容易直播一次就整這個?”
“在嘀咕神呢?”蕭北凜擦著頭髮從樓上下來,看見京康拿著手機在嘀咕著什麼。
“華濃剛剛直播了,十分鐘不到就掛了。”
蕭北凜面色一愕:“是嗎?”
“是啊!還沒回放,我去她微博超話搜搜有沒有人錄屏了。”
“微博超話有人在扒濃姐的家,說她總共就直播四次,每次書房地點都不一樣,有錢人就是有錢人啊!”
京康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機遞過去讓蕭北凜看。
後者看著圖片上的對比圖,眸色微微深了幾分。
京康也看出端倪了:“有男人。”
華濃的書房跟陸敬安的書房有所不同,陸敬安書房後面全是書籍,而華濃後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