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什麼?出了這種事情警察會處理的,你們這是犯法的。”
嚴頌丟了手中的水果,將兩個婦人拉扯開,卻被其中一個女人抓住頭髮往床上撞。
“犯法?她開車撞人就不犯法了?”
“嚴頌……”
石溪看見這一幕,嚇得都來不及感受疼痛,拔了手背上的針頭從地上爬起來拉扯著二人。
“你鬆開她,這件事情跟她沒關係。”
“你還有臉了?”石溪被人一巴掌甩到了地上,怒火噴張的人一眼就看見了地上的水果刀,想也沒想,直接抄起來朝著嚴頌去:“你也給我廢一條腿。”
嚴頌看見這一幕,心裡一驚,伸手死死握住了刀刃。
“你們在幹什麼?”石崢跟醫生交涉完進來,看見屋子一片凌亂,還見了血,瞬間就慌張了。
猛地衝上來一腳踹開了人。
兩個老婆子輪番倒地。
石溪來不及注意自己手背上還在滴血的針孔,近乎是連滾帶爬的過去檢視嚴頌的症狀:“你沒事兒吧?”
“醫生,醫生,快…………”
病房裡,亂作一團。
石崢原本商量著給石溪轉院的,結果沒想到,轉院之前來這麼一出。
…………
“石總,剛剛那兩個婦人是傷者家屬,醫生說,傷者要鋸腿,家裡人情緒激動,得知石小姐在這住院,就找來了。”
警察瞭解完事情出來,護士剛處理好二人的傷口。
“一碼歸一碼,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石崢情緒激動,氣得將身上的外套都甩在了病房的沙發上,雙手叉腰在屋子裡來回踱步。
警察有些為難地互看了一眼,石崢看著,語氣猛地拔高:“怎麼?”
“對方畢竟是受害者,情緒激動也能理解,石小姐的事情還沒解決,如果這種古時候追究的話,情況對你們不利。”
石夫人聽到這話,扯了扯石崢的衣袖:“警察同志說得有道理。”
石崢有些為難地看了眼嚴頌:“這要是傷了石溪就算了,可他們還傷了無辜的人。”
嚴頌一聽這話,立馬會過意來:“伯父,我沒事的。”
石崢擺明了就是不想追究,估計自己也知道追究對他們不利,畢竟是石溪開車撞了人家。
“我給你爸打個電話,看看他什麼意思。”
石崢不想將事情鬧大,但是面子功夫還是要做。
他本來,不希望石溪跟嚴頌過多往來,今日一事倒是對人家刮目相看了。
石夫人出病房帶上了門,見石崢拿手機,拉著他的胳膊去了另一邊:“你平常對嚴頌還有微詞,我倒是覺得這孩子不錯。”
“這事兒要是在別人身上,肯定是自己的命重要。”
石崢臉色變了一下,嗯了聲。
為了避免這件事情再度發生,石崢下午就將石溪轉到了私立醫院。
“我坐你的私人飛機去首都你不怕被人拍到?”
清晨,華濃正在收拾衣服,看見陸敬安也在整理行囊,有些嘴賤地問了一句。
“陸太太現在買機票還來得及。”
“我不,我老公可是有私人飛機的人,憑什麼買機票?”
“現在不好好享受這待遇,萬一以後”
華濃剩下來的話還沒說完,陸敬安將手中的一件白襯衫丟進行李箱裡,眸色微冷盯著她,等著華濃的後半句。
“萬一以後你破產了,我想坐也沒了。”
華濃心想,幸好自己反應迅速啊,這要是再慢點兒,這狗男人只怕是能掐死自己。
中午,陸敬安的私人專機落在首都機場,華濃戴著帽子口罩從飛機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