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蜜:
蕭北傾看著眼前一幕,正兒八經地抽著煙,望著石化在原地的褚蜜。
後者回過神來,訕訕笑了笑:“姨、我今年十七,還在讀書。”
蕭北傾抖菸灰的手一僵,滾燙的菸灰落在他手背上燙得人一抖,望著褚蜜一臉不可置信。
蕭家人看了看褚蜜,又看了看蕭北傾,臉色黑如豬肝,
瞬間,門口擺放著的相簿被老太太薅起來直接砸到蕭北傾的腦門兒上:“你喪盡天良,喜歡男人就算了,還玩兒未成年,我們蕭家怎麼出了你這麼個逆子?”
“當初就該讓你媽把你打掉。”
華濃跟蕭北凜趕來時就看見蕭北傾一本正經地站在床邊,指尖夾著煙,腦袋鮮血嘩啦啦地淌著,還沒等他看出個所以然來,褚蜜眼前看見了她。
從人群中鑽出來拉住她的手腕:“走走走,快走,快走。”
“你幹嘛了?”
剛上保姆車,褚蜜拿起華濃的杯子喝了幾口水,才將事情告訴華濃。
華濃聽著,豎起了大拇指:“還是你牛。”
“你不怕蕭北傾弄死你?”
“管他,先逃過今天再說,就蕭北傾那種德行,以我這麼多年看言情小說得出來的經驗給你分析一下接下來的事兒,蕭北傾對外宣稱自己是gay,蕭家苦惱不已,現在好不容易覺得蕭北傾性取向正常了,喜歡女人了,一定會逮著一個人立馬跟他結婚,然後對外澄清他是gay只是傳言,而我,就成了那個跟他結婚的炮灰,人家拉我結婚,不是因為喜歡我,不是因為看上我,不是因為我獨一無二,而是因為我是個女人,只是個女人,結婚又不是動物交配,只需要找個雌性就行了。”
華濃:“這確實很言情小說。”
“鬼才跟這種人結婚。”
“反正我是不願意的。”
華濃剛想說什麼,電話響了。
好久都沒聯絡的薄廉今兒竟然能出來冒泡。
“華公主在首都?”
“訊息挺靈通啊!”
“不靈通不行啊,你在京港聲名大噪就算了,在首都也不安分,有人在群裡對你下通緝令,我這要是不知道,豈不是白混了?”
“什麼通緝令?”
“你是不是跟一個姓司的人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