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晴一個電話撥給蕭北傾,那側聽聞這話時,險些沒蹦住:“你在開玩笑?陸敬安管天管地還管起我跟褚蜜的家事了?”
許晴呵了聲:“他才沒心情管你們的家事,不放人你就等著華公主找上門問候你全家吧!”
“到時候,陸敬安不管也不行了。”
蕭北傾:“日!他倆打情罵俏的受傷的是我?”
許晴呵了聲,懶得跟他掰扯。
老闆壓榨下屬,下屬壓榨同盟,這是食物鏈競爭規律。
浦雲山的臥室裡,華濃坐在床上跟陸敬安僵持著,後者坐在床邊的單人沙發上跟她無聲對峙著,誰都是一肚子火難以消散。
華濃看了眼手機,冷聲開腔:“陸老闆,半小時還差五分鐘。”
“怎麼?半小時之內人沒出來你閹了我?”男人語氣不善,他就沒想到自己這輩子還能因為別人被老婆推開的事兒發生。
還是個傻逼男人。
陸敬安起身,朝著床邊走去,華濃知道這人一肚子火,顫顫巍巍的縮了縮脖子往床頭靠了靠。
小心翼翼的望著人。
一句你想幹嗎即將脫口而出。
剛想問,卻見陸敬安拉開床頭櫃的抽屜看了眼又狠狠關上。
似乎在找什麼,沒見到東西的人一個內線按下去,質問昆蘭:“床頭櫃的煙呢?”
昆蘭嚇得蒙圈,結結巴巴答道:“先先生,您前段時間說不許家裡見到煙,讓我收去丟了。”
陸敬安:
隔得近,昆蘭的嗓音她自然是聽到了。
想笑又不敢,只得緩慢的,賤兮兮的扯起被子矇住半張臉,露出一雙眼睛,躲在被子裡偷偷抖著。
為什麼抖?
自然是笑的發抖。
“好笑嗎?”
華濃放下被子,忍住笑意:“不好笑。”
“不好笑就把你那抖成篩子的肩膀給老子穩住。”
華濃知道這人脾氣是真上來了,也不知道是因為慾求不滿,還是因為想抽菸沒抽到。
她翻身起來去衣帽間裡的包裡翻了翻,再出來手中多了一盒女士香菸,抽了一隻出來遞給陸敬安:“戒不了就別戒,不要委屈自己。”
陸敬安掃了眼她遞過來的煙,悠悠然然的目光落在她臉上:“我倒是不知道,陸太太還抽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