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分辨了。華漢試探著吃了幾種嫩葉,味道比枯草強的多,鮮鮮的,還有草香,可是沒有任何一種能比得上自己最愛的冬草。想到冬草,華漢不禁苦惱異常。那新生的一株比起周圍普通的草類,生長的太慢了。距離現新芽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天,還只是稍稍抽出那麼一點點綠芽來,不知道夏天來的時候能否長的快些。
突然,隨風飄來熟悉的味道,華漢警惕地立起身子,四處張望,他的體型太小,枯草遮擋看不到遠處。還是匆匆往回趕去,在老洞口一躍而入,豎起大耳朵仔細傾聽。
剛才他聞到了老相識紅鬃怪豬的味道,這傢伙也許不愛打理衛生,老遠就能聞到氣味。紅鬃怪豬自從上次被吐火蛙燒了鼻子以後,只是遠遠地出現過幾次,能隨風聞到點氣味,還一次沒到近處來過。華漢不敢大意一聞到熟悉的味道,知道老相識又到了附近,還是謹慎點躲起來。
華漢的謹慎又一次拯救了它。
那紅鬃怪豬似乎遲疑了幾秒鐘,在遠處停頓一下,然後用力踩著地往這邊而來。鼻子裡的臭味越來越濃,也清晰地聽到了豬鼻子哼哧哼哧的喘氣聲。
來了,終於來了。
華漢鑽入老洞口下面的耳室,靜靜地臥在那裡,不敢出聲音。外面這紅鬃怪豬先是去以前的大坑那裡轉了轉,大概沒現什麼,又猥瑣地伏地嗅著,找來找去。華漢立起耳朵,仔細聽著。現這傢伙在第一次現自己的地方亂轉,後來到二十多米遠處自己剛剛吃草的地方拱了拱,最後到怪蛙經常出現的灌木周圍觀察了許久。華漢想,這醜豬記憶力真不錯,對上次吃虧的地方記得很準,在怪蛙所在的灌木叢邊明顯屏息靜氣老實得很。
華漢心裡嘆息,還以為這豬會莽撞地瘋,能再次惹惱怪蛙,最終被賞幾個火球趕跑了事,看來這次是沒希望了。心裡祈禱那豬別現冬草的所在,也別現自己的洞穴,最終耗盡耐心走掉。從上次被它襲擊,華漢已刻意減少去冬草那個地方的次數及停留時間,每次快檢視一眼,努力壓抑住再採一株的衝動,匆忙而回,還特別在意不能留下明顯痕跡。施肥時也採用味道小的多的舊糞球,新鮮的被他故意堆在了另一個方向,三五天過後氣味小了再用泥土壓成一團運走。要是這次還被現,那自己只得再次衝出去吸引它的注意力了。再逗引他激怒蛙鄰居,自己可對付不了這個力量巨大的傢伙。
卻聽見那紅鬃豬四蹄亂踏一氣,又到自己剛剛吃草的幾個地方打轉拱地,萬幸暫時還沒向冬草那邊活動。華漢知道自己雖然很小心,可這2o多天在附近晝夜活動,總還是有痕跡及氣味可循的。這豬探索時間比較長的地方都是自己常去或者剛剛去過的地方,畢竟自己活動範圍有限,不能離洞口太遠,周圍的草料雖多,自己常吃的也就那麼幾種。時間一長,總有幾個地方的氣味相對濃一些。
嘆一口氣,看來這豬鼻子上的傷勢好多了,看它現在拱地的樣子雖然沒有上次挖坑時那麼狂野,對自己洞穴的威脅依然不小。給它這麼尋找下去,總會找到這個洞口,雖然自己不吃窩邊草,可從老洞口出入的次數最多,嗅覺靈敏的紅鬃怪豬找到自己的洞是遲早的事情。心裡祈禱這個怪豬不吃草,對冬草沒興趣,可看這傢伙亂拱一氣的模樣,即使不吃草,也免不了有一天把它們禍壞掉。
你怎麼老和我過不去,你和我有什麼仇?華漢心裡憤怒,生出濃烈的殺意來:想個辦法把它幹掉,留著總是禍害。也許是穿越以後自己的記憶還存在,也算是還活著,可心裡總憋著鬱悶和憤怒無處洩,華漢被這隻野蠻的怪豬搞得憤怒了,恨不得搞死解氣,卻知道自己絲毫沒有可能去幹掉這隻龐大的野獸,自己的力量無法與這它抗衡。難道只能躲在洞裡忍著?一陣陣憤怒湧來,華漢的眼睛紅了,亮晶晶地非常嚇人。華漢湧起出洞搏鬥的衝動,還是理智地打住了,還不到拼命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