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解釋雖然讓她也覺得有些奇怪,但卻還並不知道自己所要暗中打殺掉的人不但早就知道了他們的預謀,而且還不動聲色的裝得跟沒事人一般在她的面前扯著謊。
若是小彩子有機會偷偷將先前的一些事獨自稟告的話,姚太后這會怕早就不會等任何人說道任何的廢話了。
“如符小姐所言,有黑衣蒙面刺客從西園方向出來方才奔去報信,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也就是說,至少那名看到你們的刺客應該明白有人發現了他們的行蹤。”
李浩繼續說道:“可他僅僅只是將小彩子打暈並沒有追殺於您,同時也沒有再折回提醒西園裡頭隱藏在內的幾名同夥,反倒是自行離開,任由西園內的同夥暴露行蹤,被御林衛圍殺,這未免太過離奇了此吧?”
這一聲反問本就十分合情合理,雖存質疑卻並無任何個人色彩,很是在事言事的公正。
符夏見狀,微微笑了笑倒並不覺得李浩是在為難自己,同時極為從容地回覆道:“其實,先前我去報信之時,也不敢肯定西園內是否還有刺客,完全是出於本能覺得那刺客既然從西園方向跑出,那麼應該是有些問題的。更何況小彩子說了,太后可是在那裡要召見我來著,一想到太后的安然更是不可能在那種節骨眼上想太多的。”
“我也沒想到帶著御林衛趕到西園時,那裡頭竟然還真發現了六名刺客,而且那些人顯然並不知道他們已經被人發現了行蹤。而更幸運的是,太后早就不在西園,如此一來碰上御要衛的勇士,那幾名刺客也算是倒黴到頭。”
符夏說得很是坦蕩,最後分析道:“經李大人提醒後,我倒是覺得最先出現在西園外頭的那名黑衣刺客有可能與西園裡頭早就潛伏的六名刺客不是一夥的,不然的話當真是無法解釋他為何還要讓西園內的同伴以身涉險?”
“如果符小姐分析不假,那麼也就是說,現在宮中還有一名被剛才不小心被我們所漏掉的刺客存在?”
李浩面色頓時更加嚴肅志來,趕緊著詢問道:“如此真是這樣,那這就是大隱患了!不知符小姐可還記得當時那名打暈小彩子的刺客往哪個方向跑了?”
“這……我對宮中環境完全不熟,現在在這裡一時間也想不起說不上來。”
符夏一副努力回想的模樣,明顯也跟著很是緊張,甚至還喃喃自語一般唸叨著:“這可怎麼辦,那刺客不盡早找出的話,真不知道下一步將會做些什麼。”
小彩子心中則被符夏那毫無缺陷的演技給氣得半死,臉都憋紅了,這符夏還當真是個睜眼說瞎話的高手,對宮中不熟?你不熟還能立馬在最短的功夫內找到離西園最近的御林衛防衛點?
但這些話他卻是一個字都不能說,那被符夏捏造出來的那名黑衣刺客當真是讓他不知如何是好。
小彩子下意識的看向太后,眼見太后也是一副極為不悅的模樣掃視於他,心中更是又急又怕。
太后自然知道他對著御林衛編了瞎話,因為根本就沒有所謂漏掉的一名黑衣刺客存在。但太后壓根就不知道他竟是因為偷襲符夏未果,反倒是被符夏給一掌劈暈過去的呀。
要是知道這具體原由的話,怕是更加不知如何處罰他辦事不利了。
李浩的話還有符夏喃喃自語聲,頓時讓整個景怡宮的氣氛都變得異常緊張起來。
而很快,李浩再次抱拳朝著姚太后說道:“啟稟太后,事情變得愈發嚴重起來,卑職也不曾預裝到還有這麼一個漏掉的刺客。所以,卑職必須立刻帶符小姐親自面見皇上,讓符小姐原原本本將事情經過稟明於皇上,還請太后恕罪!”
“嗯,既然發生了這等突然之事,那麼自然還是正事重要。”
太后這一回倒是直接應了下來:“行了丫頭,喝幾口茶壓壓驚,而後先隨李大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