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了最為準備的結論後,皇上當下便揮了揮手,示意宮人將小彩子抬了出去,沒一小會功夫便把殿中收拾乾淨,一切只待皇上定奪。
確定下來凝神茶出了問題,事情的處理方式自然就完全不同,但凡與那杯凝神茶沾得上一點關係的宮人全都被帶走調查,務必在最短的時日內找出在茶中下 毒之人。
符夏知道,這一次不少宮人都將受到牽連,而真正的行兇者正是姚太后她們自已,但無憑無證的事她當然不可能出面指出,最終這事是不了了之還是找些替死鬼那就是皇室自個的事了,與她沒有關係。
不過這並不代表姚太后一夥就可以如此輕鬆的置身事外,不必為她們的陰毒與可恥付出丁點的代價。
她可不是什麼受氣包,這會還好好的站著沒有倒下那是自個的本事,並不代表沒真正出什麼事就可以讓那些想要害她的人舒舒服服的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
“啟稟皇上,臣女有事要奏!”待皇帝下達完吩咐,符夏很快便尋到了合適的時機從容出聲。
皇帝自是認得符夏,這一路上也對於今日之事有了掌握,所以符夏為何會出現在此處更是不必多提。
孫太傅府上那日,這符夏的表現已經讓他極為關注,而今日這些事從頭到尾都跟這姑娘聯到了一起,不得不讓人覺得事中頗有蹊蹺。
“準!”皇帝本也要詢問符夏,因而這會自然沒有阻止。
“皇上,今日宮中刺客以及下 毒之事,從表面上看應該都是衝著太后而來,不過臣女斗膽猜測,說不定跟臣女也有很大的關聯,不論是西園那邊的刺客,還是這杯凝神茶,但凡臣女運氣稍微差一點,怕是這會臣女都已經中了招丟了性命。”
符夏沒有一丁點的遲疑與停頓,徑直點出了這兩起事故的關鍵所在:“依臣女看來,這些事倒更像是針對臣女而設,雖然這般說難免讓人覺得臣女自己把自己看得太過重要了一些,但細細想來卻並非沒有可能。當然,這些都只是臣女的猜測罷了,並沒有任何實際證據,僅供查案之際作為一絲參考,若有不妥之處,還請皇上恕罪!”
此言一出,姚太后頓時笑了起來,當著皇帝等人的面頗為好笑地說道:“丫頭呀,你這還真是想太多了,雖然碰巧都跟你沾上了些關係,不過若說這些刺客真正要針對暗算之人是你的話,那麼哀家實想不出到底是什麼人與你有這般大的仇冤,竟能費這般在的力氣找人跑到宮裡頭來對你動手?”
“回太后話,這個答案臣女自然無法確定。”
符夏從從容容,但卻略帶幾分無奈之色,當眾說道:“不過臣女平日裡得罪的人也不算多,即有這樣的恩怨值得讓人對臣女動殺機,同時又有那樣的能耐跑到宮裡頭膽大包天行事的對頭還真不多,只不過這種事終究不能只靠猜測,不然的話還要王法做什麼呢?”
“你這話中有話的可是意有所指?”姚太后面無表情。
而皇帝聽到這些話,也不由得皺了皺眉,接過話朝符夏說道:“符夏,這種事關係重要,不可亂加揣測,朕自會命人查清真相,到時是否與你有關自然就一清二楚!”
“皇上所言極是,有些事情當真是得好好查查才行,不然的話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沒完沒了的太過煩人。”
符夏並沒有理會姚太后,自行朝著皇帝而言:“皇上有所不知,前幾個月,臣女已經莫名其妙的被人刺殺過好幾回了,雖然福大命大終是沒出什麼大問題,可不曾想到今日被太后突然召見入個宮都會碰上這種事,所以倒是不得不多想一些。”
“巧合也好、運氣也罷,臣女覺得今日宮中出現的那些刺客與以往在宮外刺殺臣女的刺客武藝手法皆很是相似。”
符夏邊說邊一副回憶的模樣,繼續道:“而且……那幾名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