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這個競技臺早就被糟蹋的不成樣子了。
競技臺上的浮白之色消散,臺上只有一個人站立在上面,披著長長的頭髮,嘴角掛滿血跡,身形搖搖欲墜,整個身體全部依靠一把杵在競技臺上的鐵劍支援著。
“馬十八。馬十八,馬十八。”飄渺派發出了驚呼震耳欲聾。
席少祖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因為競技臺上沒有了賈不正的影子,就在他們尋找賈不正的時候,一聲咳嗽聲在他們身後響起,“咳咳咳咳。”
席少祖連忙跑過去,見賈不正此時衣冠不整衣衫破爛,身體上血跡斑斑,看來這次受傷十分嚴重,見賈不正歉意的臉上還想說話。他直接揮了揮手,“來人。趕快抬下去醫治。”說完也沒有繼續慰問傷情,再次轉身,因為他要準備下一場的比試,第一場他輸了,他還有機會,因為本次比試是五局三勝制。
馬坤見馬十八似乎受傷不輕,但是在大師兄周宏圖沒有宣佈比試結果前他是不能上競技臺的。
“第一回合馬十八勝出。”隨著周宏圖比試結果的宣佈,馬坤身形如箭來到競技臺,直接將馬十八抱下競技臺,給田珍說道,“趕快救我兄弟。”
田珍知道馬十八這次受傷一定很嚴重,這都是為了飄渺派的榮耀而戰,所以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將她煉製的最好的療傷丹藥給馬十八服上,“放心吧,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剛剛交手的過程中內臟有些震盪,剛剛已經給他服用了療傷丹藥,休息一會就沒事了。”
聽了田珍的話,馬坤如同吃了一顆定心丸,“你呵呵照顧。”然後回頭對馬十九說道,“下一局你上,你看到馬十八的傷勢了嗎?做好準備,一定要全力以赴。”
馬十九與馬十八關係非同一般,見馬十八受傷了,心情很沉重,馬坤將下一局的任務派給他,是瞧得起他,“老大放心,我一定好好與少祖門的玩玩。”咬著牙根冷冷地說道,邊向競技臺走去邊用左手摸著右手上的鐵劍,擦,樣子還真是裝逼。
“飄渺派馬十九,不知哪位少祖門的師兄上來應戰。”馬十九懶洋洋的聲音在競技臺上響起。
“馬十九,好怪的名字,剛剛下去那個是馬十八,該不會等會上來個馬二十。”
“名字嘛,本來就是代號而已,關係那麼多幹什麼,主要就是看看比試誰厲害。”
“飄渺派還真是有兩把刷子,剛剛賈不正的人級暴力金體都被馬十八抗住了,真不知道這個馬十八還是不是個人。”
“當然是個人了,你沒看見他剛剛嘴裡直噴血,如果不是鐵劍將他的身體支撐著,估計他也躺在競技臺上了。”
“不知道少祖門這次派誰出戰,應該會派何東傑吧,何東傑一手劍法也是爐火純青,剛好與飄渺派的劍法上決一高低。”
就在大家在談論間,席少祖回頭,“東傑,這次輪你出馬了,好好教訓教訓他們。”這個何東傑的劍法一點都不遜色於席少祖,所以席少祖才說出瞭如此囂張的話。
何東傑額頭飄逸著一小撮白髮,堅毅的臉龐增添了不少成熟與冷靜,“放心大師兄,東傑一點全力而為。”
何家在水天大陸上來說也有個家族,家族引以為傲的就是何氏劍法,人級劍法中的極品劍法,何東傑正是何家的大少爺,來聖心宮就是為了增加何家的力量。
何東傑瀟灑的揮了揮手中的長劍,“在下少祖門何東傑,還請賜教。”
從何東傑剛剛揮劍的兩下手法,馬十九知道面前是個使劍的高手,不免心裡有些憐惜之情,“哥們,不如你過來我們飄渺,我們這裡全是兄弟,我們老大對我們兄弟親如手足,有難同當,有福共享,怎麼樣?”
何東傑一愣,剛剛這個傢伙還殺氣騰騰的,怎麼一下開始嘴上游說,“你如果贏了我手中的長劍再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