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我只是……捨不得俏俏。若我真的不能與她相,廝守……那麼我希望,最起碼陪她走到生命盡頭的那個人……能是我。”
此時此刻,那盆被謝晉寰精心呵護的紅玫瑰,花盆底部——
一個防水、精巧的微型竊聽器,將這房間裡發生的一切,悉數監聽。
這麼久以來,這包廂裡所有的東西,小到菸灰缸花瓶,大到茶几沙發,什麼沒被這瘋狂的男人翻過、拆過。
唯獨這一盆玫瑰,他全心全意地照料,莫說是動它一下,誰讓它掉一片花瓣,都得死。
他又如何能想到,有人會把竊聽器,放在這裡。
沈氏總裁秘涉毒風波,在網上曇花一現,便被沈驚覺光速壓了下去。
韓羨翌日一早準時出現在沈氏集團大廈門口,眾目睽睽昂首闊步地邁入大門,以身力破醜聞。
拿到藥的轉天,唐俏兒便早早起身梳洗穿衣,準備回海門,找隨風哥哥。
沈驚覺最近連軸轉,屬實是累著了,她起來時特意謹小慎微,生怕擾了他清夢。
收拾完畢,唐俏兒從梳妝檯起身時,又赤著雙足,依依不捨地回到床邊坐下。
男人精壯結實的胸肌裸露在外,點點紅印分外奪目,鎖骨處還有一處咬痕,那是他昨夜要得太狠,她難耐時忍不住留下的。
唐俏兒唇瓣一抿一壓,臉頰熱得發燙。
視線再遊弋至他的臉龐,濃密的睫低垂著,寧和安穩,薄唇微微上勾,似是饜足的笑。
“等本宮回來再寵幸你哈。”
唐俏兒頂著張嫣紅的小臉,俯下身去吻他。
就在這時,她猛地前傾——
男人不知何時醒了,卻依然閉著眼睛,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往下一摁,兩片炙熱的唇緊緊貼合。
“唔……”唐俏兒齒關失守,呼吸漸漸急促。
沈驚覺另一隻健壯的臂膀環上她的後腰,又吮又吸又咬,舌尖要命地勾連著她,攪得她思緒天翻地覆。
直到她呼吸漸重,他才放過她,喘著粗氣,指腹摸過她變淡了的唇瓣:
“你的胭脂,真好吃。”
“煩死了……人家剛塗好的,又被你破壞掉了。”唐俏兒輕輕捶打他的胸膛,整個人貼著他的身。
晨勃的慾望,哪怕隔著羽絨被都那麼兇猛昭彰,頂著她的小肚子。
沈驚覺掐著她的腰肢,猛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左右都讓我吃了,不如……再讓我吃個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