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要讓唐俏兒摔個跟頭,首先,得讓她的馬摔個大跟頭!”
沈白露呼吸一窒,立馬就明白過來。
她雖然很討厭霍昭昭,但有時候不得不承認,這死丫頭心是真髒,手是真黑,膽兒是真大啊!
半小時後,比賽進入最後的準備階段。
唐俏兒將皮毛黝黑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的嘯雲牽出了馬廄,素手溫柔地撫摸它的鬃毛。
可這位年輕的小夥兒,上去情緒不太對勁,悶悶地喘了兩聲,耷拉著腦袋,似乎沒有太強的鬥志。
“嘯雲怎麼了?生病了嗎?”唐俏兒擔心地問。
和那名受傷的賽馬手一起照顧嘯雲的馴馬師嘆了口氣,“大小姐,嘯雲是咱們家馬廄裡最多愁善感的小夥子,它和孟選手的關係特別的好。
眼見孟選手受傷,您說嘯雲它心裡能好過嗎?情緒不佳,自然鬥志就不強。”
“真是善良的好孩子,比現在很多男人都靠譜。”
唐俏兒心下動容,靠近嘯雲耳畔柔聲婉轉,是連沈驚覺見了都要嫉妒的程度,“嘯雲,嘯雲,小云雲~”
嘯雲嘶鳴一聲,像聽懂了般給她回應。
“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讓你上場有些勉強。但你的好朋為了這次比賽準備兩個多月了,如果不能出賽,他心裡一定會很難過的。
嘯雲是個懂得疼人的好寶寶,你一定不想讓朋失望吧?”
唐俏兒又在它耳邊說了些什麼。
奇蹟般的,嘯雲的狀態肉眼可見地好了起來。
唐俏兒美眸彎彎,動作輕盈地飛身上馬,驕傲矜貴,令人不敢逼視。
馴馬師不禁發出喟嘆,真像個身披鎧甲,腳踏清風,英姿勃發的女將軍啊!
大小姐勒緊韁繩,嘯雲揚起前蹄。
“走!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