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何需你這小子來說三道四,若不是看在你剛才及時的份上,就憑你說的那番話,就足夠把你丟進狼窩裡!”
沈辰心頭冷笑一聲,這趙如初表面看起來和和氣氣,實則心性暴戾,剛才自己雖不算救他一命,但好歹也是讓他避過了一場血光之災,但此人毫無感激之意,和之前那和藹模樣簡直叛若兩人。
不過,若他有這份兇性,那倒反倒能夠讓事情順利實行。
他便說道:“二當家的事自然輪不到我這小輩來插手,但敢問二當家,可有何良策對付三當家呢?”
趙如初被問得一愣,他動怒歸動怒,但還不至於失了分寸,就這樣找上門去,房渤必定矢口否認,反倒誣陷自己栽贓,但若什麼事情都不做,豈不是任人宰割?選哪一條路都不合適。
倒是那曹昌盛低聲道了句:“二當家,若不然……”
這話未說完,趙如初已聽出這意思,眼中頓時閃過一絲狠色。
沈辰看在眼裡,大聲說道:“二當家萬萬不可貿然行事,三當家敢對你動手,那便是有萬全的準備,你若有所舉動,豈非反倒著了他的道?”
趙如初聽得眉頭又是一皺,目光中的狠色不消反漲,牙齒更磨得直響,正如沈辰所料,如今性命受到威脅,又無法還擊,這將趙如初逼到絕境,他即不能夠坐以待斃,又尋不到一個適當的方法來解決這事情,無憑無證,就算讓谷主出面也沒用,而房渤一次暗殺不成功,第二次必定籌備得更周全。
沈辰認真觀察著他的臉色,自知時機成熟,便微微一躬身,一臉懇切的道:“二當家,在下有一策,即可不必大動干戈,又能夠確保二當家順利登上谷主之主。”
“你有什麼方法?”趙如初目光狐疑。
沈辰便問道:“敢問二當家,三當家為何有膽量敢和您爭奪谷主之位?”
“哼,這還用說嗎,不就是有赫連二公子支援他麼?”趙如初冷笑了一聲。
沈辰便一字一句的說道:“那二當家何不將赫連二公子拉攏到身邊!”
“把赫連公子拉到身邊?”趙如初不由得眉頭一皺,顯然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想法。
沈辰肅然說道:“一旦失去了赫連二公子的支援,那三當家又有何資格和二當家你爭鋒?谷主之位豈非唾手可得?”
曹昌盛聽得認真,頓時興奮道:“二當家,這主意甚好呀。”
“好個屁!”趙如初一瞪眼,冷笑道,“話得輕鬆,籠絡二公子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這一說,眾山賊一個個都不敢支聲,唯有沈辰未被趙如初的煞氣嚇倒,淡淡說道:“據我所知,二公子為人沉穩,亦頗有野心,三當家這五年來,所收納的貢銀足有幾十萬兩之多,展現了非凡的斂財能力,千島寨兩千人馬,要養如此多的人,光是收納過路費和劫財之外,經營之道亦是十分重要。所以三當家以如此方法討好,這麼多銀兩,二公子無論是收入私囊、打賞手下,或者是交給赫連寨主,對他而言都一本萬利的事情。所以,他對三當家有所器重自也是理所當然,如此三當家先入為主,二當家要想籠絡二公子自然就是難上加難。”
這話說得趙如初臉色更不好看,卻聽沈辰話鋒一轉,說道:“但二當家你並非沒有勝算,說到底你才是下任谷主正統的繼承人,有著一呼百應的先天優勢,老谷主雖然如今影響力減弱,但到底還是獨狼谷的主人。而要說動二公子,要想扳回這一局,二當家你便要拿出比金錢更重要的手段!”
“比金錢更重要的手段?”趙如初聽得一頭霧水,眾山賊一個個歪著腦袋,也搞不清楚少年話中的意思。
而沈辰從出現到現在,從被趙如初威脅痛罵到現在認真聆聽,沈辰已在無形中一步步掌握了主動權,他聲音一沉道:“這個手段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