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海石等人則守在外圍,雖然這裡乃是木哈家的營地,到處都是木哈家人,但是有著當年沈辰被擄走的前車之鑑,他們自是一點都不敢放鬆。
營帳裡鋪著純白的羊毛毯,躺上去暖和得很,周邊放置一些桌凳之類的必備物,還點著一爐薰香。進入邊族之地以來,一路上多是風餐露宿,相比起來,這營帳簡直就是天堂。
今晚這篝火盛會,沈辰自是眾人敬酒的物件,按照邊族人的規矩,這喝酒都是來者不拒,而這邊族人都想著和這位少年英雄,和這位家主的族弟喝上一杯,這杯子雖然比起中土人的杯子只是大了一號,但喝的卻是極烈的烈酒。
好在沈辰修為了得,異火在體內轉上一圈,便可將酒勁化盡,但饒是如此,這一罈罈烈酒喝下來,卻也有幾分醉意。
倒在羊毛毯上,不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濛濛朧朧的察覺有人進了帳篷,沈辰微微抬了抬眼皮,幾乎是下意識的,神智還未曾清楚。
來人近了,蹲下身子,見到沈辰額頭上有些熱汗,便摸出手絹給他擦了擦。
幽幽香氣混雜著來人的體香和那燻爐的味道,竄進沈辰的鼻孔中,聞起來好像是慕容瑤身上的味道。
沈辰便一伸手將來人摟進了懷中,翻身將她著,一張嘴便湊了上去,那小嘴兒的味道甘甜如露水,又熾熱得似火焰一般,而她的小手更是半軟無力的抵在自己胸膛上。
沈辰對她略帶的抗拒早就習以為常,知道她也僅僅是羞澀時的反應,眼皮微微一抬,想要看看慕容瑤那嬌羞的模樣。
只是這一看,頓時大吃一驚,連忙站起身來,只因為這被自己親吻的女子並非是慕容瑤,而是蕭蝶呀!
好似一盆冰水從頭澆下來,沈辰剎時間酒意全無,蕭蝶此時躺在那羊毛毯上,小嘴緊緊抿著,小臉通紅得發燙。
因為沈辰將她壓倒的舉動,讓上衣微微滑落了點,露出半分雪白的胸脯。
帳內燈火微微,薰香淡淡,佳人含羞半露,簡直就是撩人神經,沈辰饒是再膽色過人,此時也有些六神無主,更不知道現在該說些什麼。
說認錯了人,那讓蕭蝶顏面何存?說是一時起意,那更不行。
沈辰慌張,蕭蝶又何嘗不是如此,心裡簡直就象打翻了五味瓶,直是又羞又惱。
蕭蝶是心裡藏不住事,本來睡下了,想著木哈扎雄和沈辰小聲談話,便總想知道二人究竟談了什麼,這越想便越睡不著,於是偷偷摸摸起來,鑽進沈辰的帳篷裡。
一進來,見到沈辰額上有汗,想著許是酒後發熱,便好心給他擦擦汗,哪知這傢伙一翻身將她壓倒在地,她還未反應過來,小嘴便被堵上了。
蕭蝶雖然性情如男兒,不拘泥於這小節,但終究是個女兒家,這清白之軀何曾被人如此碰觸過。
雖說和沈辰在患難於共之時,有個身體上的接觸,無論是握手甚至是扶著,但那和如今這小嘴被親,初吻被奪的事情全然就是兩個概念呀。
她自是喜歡著沈辰,但對這突如其來的事情全然沒有防備,被這意中人親吻,自是心裡甜甜而嬌羞,但如此突發的狀況亦讓她情緒難以穩定下來,慌亂無章。
沈辰深吸一口氣,半蹲下來看著她,一臉歉意的道:“蕭小姐,我……”
“你別說話,我知道。”蕭蝶突而抬起頭來,一雙美目如星光閃閃般望著他,輕輕搖著頭,示意他不必多說什麼。
沈辰自是滿心內疚,更不知道這突發之事會將兩人的關係推向什麼樣的境地,他確為蕭蝶的勇敢執著和那滿腔的情意而感動,但他也很清楚,感動並非是愛情呀,在沒有情愛基礎上的親吻是根本不具備任何意義。
他也未曾想過,究竟要如何處理這段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