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被說得臉色一變,一臉憤怒,沈辰則淡淡說道:“我等不請自來,自是有所原因,今日過來,便是要討回水霧玲瓏山!”
他直接把話題引到這至寶之上,場中諸人皆是暗吃了一驚,直道這年輕人真是大膽。
杜隔江放聲大笑起來,臉色一沉道:“青松門的人當真不知死活,這水霧玲瓏山分明乃是本宗之物,你們垂涎也就罷了,竟還擺出一副是你們所有的樣子。這幾十年爭鬥未讓你們腦袋清醒,今個是本宗門的大盛會,你們還敢來搗亂。我可不管你這小子是什麼來頭,為何要為青松門出頭,本宗是決然不會在這件事情有絲毫退步,來人,把他們給我趕出去!”
他大手一揮,殿外的宗門弟子便朝著四人趕去,他們修為雖不及四人,但仗著這裡乃是宗派駐地,自是不懼四人,只要他們敢動手,正好給了宗派強者出手的機會,就算將他們斬殺在此,也無人敢有所非議。
沈辰大聲說道:“杜宗主這麼急著將我們趕走,莫不成是怕我們說出一些不為人知的隱情?壞了你們清平宗的聲譽?”
這話一說,場中便免不了議論紛紛,畢竟當年之事其實也是有著一些坊間傳聞,並非所有的輿論都是站在清平宗這一邊。
李京此時清了清嗓子,笑言道:“杜宗主,依本宗看,不若讓這位同道把話說個明白,今日有我等在這裡給清平宗做見證,若然他們說不出所以然來,那這水霧玲瓏山的歸屬問題日後當無異議,這樣豈不甚好?”
其他兩個巨頭宗主也都附和起來,三人心裡自有著自己的算盤,他們今日雖是衝著須彌靈果而來,也算給了杜隔江面子,但卻又不象坐視其壯大,如果這件事情真個有所隱情,而能夠打擊到清平宗的名譽,那自然是拒絕它成為四巨頭的最好理由。
杜隔江哪會看不出三人心意,暗罵了一句,但同時又知道這倒也不失是一個完美解決這事情的好方法,便擺擺手,令宗門弟子退了下去,爾後說道:“既然三位宗主都這麼說了,那今次,咱們就當做諸位同道的面,把這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個清楚。若然說完之後,你們青松門還敢不依不饒,本宗絕不手下留情,定要將你們在這世間剷除!”
這話一落,古靈臺便不由冷聲說道:“說得真是冠冕堂皇,你們清平宗所做的事情還不夠多麼?這麼多年靠聯盟力量一直打壓本宗,導致本宗人丁單薄,如今只剩下我們三人!”
杜隔江嗤笑一聲道:“弱肉強食,乃是世間之理,你們要怪就怪你們宗派硬要和本宗作對,而本宗所做的事情向來是無愧無心!”
古靈臺氣得拳頭緊握,沈辰微微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做這口舌之爭,淡淡說道:“請問杜宗主,當年貴派是如何獲得這水霧玲瓏山?”
杜隔江不緊不慢的說道:“此天地至寶乃是本宗長老在百年前于山中歷煉之時意外所獲,眾所周知。”
沈辰微微一笑道:“那請問發現此寶之時,這水霧玲瓏山周邊又是如何一個情景?”
杜隔江冷冷看著他,說道:“自然是滿地靈藥滋生。”
沈辰一笑道:“這水霧玲瓏山即是應天地而生之物,只怕並非孤長於地上,取走的時候或應有幾分困難吧?”
杜隔江冷笑一聲道:“有何困難?此物雖長於地下,卻並非有根鬚之物,取之而出,何其簡單?”
聽得這話,沈辰便笑了起來,他很清楚,杜隔江這套言辭其實在當年青松門上門討還水霧玲瓏山的時候,也出自李益達之口,而這番話正是青松門主和李益達交談的時候告訴給他的。
因此,當年那位長老挖掘水霧玲瓏山的情形,那李益達雖未親眼見到,卻也說得好似真的一般。
只是,知道水霧玲瓏山內情的沈辰卻知道,這便是突破對方的缺口所在,那水霧玲瓏山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