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
江一川一聽到這個名字,馬上在人群中搜尋著她的身影,直到看到來人不是她,居然有鬆一口氣的感覺,這是為什麼?
田甜打量了一下江一川,一身黑西裝加上墨鏡,渾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危險氣息,她連忙揮手,嬌嗔地說道:“我就想賴著你嘛,他看起來好可怕。”
“哈哈哈哈,嘴巴真甜。”
她瑩白的手指在蔣駿的胸口處輕輕地划著圈圈,“你還沒認真試呢,怎麼就知道我嘴巴甜了?”
“我試試。”說完他捏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巴掌臉,二人的唇默契地來往著,很快便不滿足於此,蔣駿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靈活的舌頭滑進她的口腔,一下下撩撥著。
“嗯……”田甜的手輕輕抵住他的胸膛,可下一秒就被他撥開,大掌隨之遊了上來,輕一下重一下地揉捏著她的豐盈。
江一川黑臉,這人當真以為自己盲了?肆無忌憚地上演限制級畫面?
田甜氣喘吁吁,蔣駿這才把她放開,長臂一撈把她橫著抱了起來,“這就累了?我還沒嘗夠。”隨後給了江一川一個眼神,便急匆匆地離開大廳,穿梭過擁擠的小舞池,迫不及待地進了自己的專屬房間。
江一川早已習慣這種局面,每次和他喝酒,最後必定會抱著辣妹先撤,他又幹了一杯,挨著牆離開了總統套房,關上門那一刻,所有的喧鬧都被隔絕在身後,走廊裡靜悄悄的,他的皮鞋踩在地毯上細微的聲音都能聽見。
“田甜……”他居然想起下午陪自己演了一場戲的女人,下午自己興奮過度在她唇上的那吻,還真是荒唐。
☆、第7章。新任務的目標是他?
房中央的水晶大吊燈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圓形的大床上,田甜累得閉上眼睛大口喘著粗氣,而蔣駿則半趴在她身上,俊俏的臉隨著她的呼吸起起伏伏,他趁機在渾圓上親了一口,沙啞地問了一句:“要不要再來?”
“不行了,腳好酸……”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怎麼能拒絕金主提出的要求呢,以前試過幾次,都只是換來更粗魯的懲罰,她緊咬著下唇,等待男人的發怒。
過了幾秒,她混沌中感覺額上被人啄了一吻,隨後蔣駿好聽的聲音在她耳邊呢喃著,“小身板這麼經不起折騰,只好放過你了。”末了輕輕咬了下她小巧的耳垂,一個跨步下了床,赤著身子走進浴室。
田甜看著被霧氣氤氳的浴室玻璃,心裡五味雜陳。
被錢澄的烏鴉嘴說中,她今天遇上了變態,滿嘴黃牙渾身臭狐的胖子一上來就在車子裡強迫她,蔣駿剛好載著辣妹開著跑車經過,劇烈搖晃的車子意味著什麼蔣駿再清楚不過,只是經過的那一霎那聽到田甜的呼救,就多管閒事地把她救了下來。
她永遠忘不了一身狼狽的自己被他護在懷裡,帶著獨特煙味的外套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多久了,自己沒感受到這種被保護的感覺。
而就在剛才,那個溫柔的男人,那個蜻蜓點水的吻,徹底融化了她早已冰封了的心。
做這行兩年,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看不起自己,她想,如果她還是好女孩,用別的方式跟他相遇,會不會有機會得到他的愛?
滾燙的淚劃過她的臉龐,田甜深呼吸,撿起地上的衣服,利索地穿好,留戀地看上一眼,關門離開。
不過問不糾纏,甚至不回頭,是她們預設要遵守的規則,四天三夜的單子黃了,和蔣駿一夜纏綿,算是對他的回報。
“田甜你哭什麼,路是自己選的,跪著也要走下去。”
……
此刻的錢澄正躺在沙發上翹著腿,來回好幾次數著銀行賬戶上的餘額,何二少的任務耗了她三個月的時間,有點虧了,不過幸好有今天的額外補貼,她按下確認轉賬,鬆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