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他給得爽快。還是像之前那樣,錢沒焐熱,就要被轉出去,沒幾秒,賬戶上又再空空如也。
她鬆了一口氣,瞥見螢幕上的日期,突然想起什麼。在路邊招了輛計程車,鮮有地奢侈了一次。
車子最後停在城郊的一間醫院門口,斑駁的外牆,掉漆的招牌,裡面卻擠了很多病人,都是工人和老人,因為這裡便宜。
錢澄和門口的保安熟稔地打著招呼,呼吸著消毒水味,來到了住院部的六樓。
出了電梯,清脆的儀器聲迴盪在走廊,循著聲音走去,到達最尾處的病房。
“葉院長。”她輕輕喚了一聲,裡面的護士點頭,離開。
“澄澄。”床上的女人勉強睜開眼,虛弱地應了一句,渾濁的雙眼染上喜悅。
“別說話,好好休息。”她替她掖好被子,細心檢查手上的吊針,這才坐了下來。“還記得嗎?今天是我重生的日子。”
女人微笑,算是回答。
“你說,每個人都有活著的權利,所以你也不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