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奮力地掙扎著。雙腿不停地踢中男人的襠部,徹底惹怒了他。“臭婊子!不學乖!”又是一巴掌,她差點沒昏過去。眼前的鐵門虛掩著,但她就是沒有辦法衝出重圍,雙手雙腳被束縛住。她就像待宰的羔羊,被貪婪的獵戶死死圍住。
“放了我……不然有你哭的時候。”
“啪!”男人揮舞著皮帶,直接朝她臉上揮去,剛癒合的傷口,此時又再度裂開。
“狗雜碎!呸!”她繼續罵著。拖延著時間。
一旁的男人已經忍不住了,直接撤下了內褲,“別再跟她廢話,我先來,你過來幫我。”
“你們要幹什麼!走開!”她這次是真的害怕了,這兩個人不是開玩笑的!她奮力扭動著身子,無奈就是掙脫不掉手腳上的捆綁。
“按住她!”他一聲令下,錢澄的肩膀就被死死按住,再也無法動彈。“嘶啦”一聲,黑色連衣裙已被離開成兩半。身體就那樣暴露在空中。
“不要!求求你!”她喊得力竭聲嘶。
“這下害怕了?求饒了?剛才的潑辣勁那裡去了?”他得意地叫囂,又閃了她兩巴掌。帶著厚繭的髒手在她身上游走著,把最後那道防線也撤下。
“不要!”她無力地求助著,雙眼只看得見破舊的天花,和偶爾撞進她視線裡的醜陋的臉。
冰涼的潤感已覆在她胸口,這次是徹底絕望了,她死咬著嘴唇,腦海裡想的是江一川生氣微笑溫柔寵溺的各種模樣。曾經那個男人一次又一次追著問,一次又一次的偃旗息鼓,自己不是不愛他。只是想著再過一陣子,等到彼此的愛更深的時候。
是她太矯情了,怎麼會想到有這一天,遭遇這樣噁心的事情。
江一川……她好想他……
雙腿被粗魯地分開,她的心甚至已經不再跳動了。等待著一次次的凌遲。
千鈞一髮的時候響起一聲巨響,猛烈的陽光從鐵門處射進來,逆光中一個高大的男人身影衝了進來,錢澄還來不及反應,就感到身上的重量驟然消失,幾聲悶哼之後,一件帶著體溫的外套覆蓋在她裸露的身體之上。
“一川……”
“是我……韓野。”
“韓……”得救的驚喜,體力的消耗再加上身上多處傷口的痛,讓她整個人都昏過去了。
韓野匆匆地上了車,拉下車中間的擋板。把她整個人都護進了懷裡。
他最心愛的女人,就差那麼一點就被毀了。手上盡是粘粘糊糊的血液,他不忍細看,他是自私的,多希望這段路程可以再遠一點,唯有此刻,她才是屬於他的。猶豫許久,他的吻還是落下了,嘴角沾染到她臉上的血。
“通知下去,剛才那兩個人,不用交上去,留給我。”
“是!”
……
江一川趕到的時候,倉庫裡已經空無一人,地上斑駁的血跡和那條被撕碎的裙子,印證了他最壞的那個猜測。撿起地上的裙子緊緊揣在懷裡,他發了狂地怒吼,猩紅的眼迸射出的兇光,讓他徹底變了一個人。
江世的電話這時打了進來,說是錢澄已經被送到醫院。韓振國親自告訴他的。
沒有時間多想,江一川親自駕車飛奔到了海城醫院,頂層的病房裡,門口站了四五個穿著迷彩裝的軍人,不由分說地把他攔住。
“滾開!”他猶如一頭受傷的野獸。
“讓他進來。”病房內傳來同樣冰冷的男人聲音。
江一川不滿地瞪了軍人們幾眼,大力推門而入。
白的滲人的病房裡,韓野站在床側,沒有轉過頭來看他。而病床上躺著的,是渾身是傷的錢澄。她那巴掌般大的臉上,橫七豎八地包紮著,裸露出來的兩隻胳膊也是猙獰的傷口,她……甚至連衣服都還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