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的客人因為常常會玩出事,所以“經紀人”會安排“特別”的外圍去接,而田甜這種長相漂亮人又乖巧,要價很高的,從來接的都是富家公子哥的陪玩生意。可現在這種情況,很明顯她是被自己的“經紀人”出賣了。
“放開你?我可是花了大價錢的!”
“我把錢都還你!搞錯了,不是我……”
“怎麼不是你。我點的就是你!”話語間,那男人已經坐在田甜的身上,咧著嘴痴狂地笑著,那一口黃得發黑的爛牙,還有撥出來的口臭,噁心得她緊緊閉上眼,但很快,她就聽到解皮帶的聲音,那皮帶扣發出的響聲,涼透了她的心。
“臭婊…子!睜眼看著我!別裝死魚!”他肥胖的手死命地捏住她的下巴,硬生生地勒出一道道指印,她奮力地掙扎著,可是雙手被又細又鋒利地紮帶死死綁住,架在頭頂上,此刻她是動彈不得了。
之後感受到身上一陣清亮,不需要睜開眼,她已經知道,她正赤…裸著。
“看不起我們這種人是吧,我就要在路上辦你,讓你哇哇叫,讓大家都來看看,你們這種下賤的女人有多無恥!”那男人一邊咒罵著,一邊準備入侵。
“求求你……求求你……”田甜無力地做最後的掙扎,她的身子是不乾淨,但這不代表她願意接受任何男人。
忽然,男人停下動作,只因為車窗外忽然暗了下來,緊接著是急促的敲打聲。
“開門。”
“靠!做什麼?沒看到本大爺正忙著嗎!”他往車內地毯吐了一口水。坐直了身子,按下車窗。“找死啊?”
蔣駿往內瞥了一眼,只能匆忙地看見裡面是有個女人躺在那裡。“我看你車子晃得厲害,還以為是車裡的人癲癇發病了,過來看看。”
“呸!你才癲癇,本大爺爽著,快滾快滾!”他迫不及待地再次關上窗,可蔣駿卻眼明手快地把手伸了進來,直接解鎖拉開了門。
“幹什……”那男人話都沒說完,就活生生地被他拉了下來,蔣駿下手很重,男人直接摔到了地上,赤著上身,褲子架在了膝蓋上,該露的不該露的,全都露了。
蔣駿嘴角上揚,挖苦道:“難怪要做這種事,哪個女人會看得上你這小玩意?”
只見那男人慌張地拉著褲子,勉強站起來,釀蹌了幾步又摔倒。
“你沒事吧?”蔣駿脫下身上的長外套,蓋在了田甜的身上,和剛才的乖張迥然不同,此刻他的聲線不僅低醇,連琥珀色的雙瞳裡,都淌滿了溫柔。
“我……”田甜艱難地把雙手從頭頂上放了下來,窘迫地別開臉,“可以幫我嗎?我不認識他。”
蔣駿失笑,“這麼放心?不怕我是另外一個壞人?你現在可是什麼都沒穿好啊。”
“……”她下意識地低頭看著自己,那還帶著他身上體溫的外套,古龍水夾雜著點點香菸的味道,不知道怎麼的,她的心莫名就安定下來。
“走吧。”她感覺一陣失重,回過神來的時候,已被他強勢地抱進了懷裡。“你最好抱緊我,不然跌下來的話。白花花的一團很養眼的。”他的嘴角從始至終帶著輕佻的笑,而這種笑對田甜來說並不陌生。
對視的第一眼,她就能分辨出蔣駿的身份,甚至他的性格。
她在心裡暗自苦笑,原來自己也有“職業病”。
田甜一雙白皙的手臂自然地勾住他的脖子,一想到這還是在大街上,她就把頭悄悄埋進蔣駿的懷裡。
蔣駿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走向自己的車子。
“蔣少,怎麼這麼久?”一道嫵媚至極的聲線傳入了田甜的耳朵,她側頭一看,原來蔣駿的車上,還坐了一個女人,那低胸包臀的裙子,和田甜剛被撕壞的那條很是相似。他的車子是騷包的啞光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