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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戈那人家裡好像很有錢,聽說他小叔還是個黑社會,你跟他在一起要小心,不要吃虧了!”
姜晟像個大哥哥那樣囑咐喬韻,喬韻心裡暖暖的,認真地點了點頭,姜晟嘆了一聲:“其實我是不贊同你和他在一起的!總覺得……不好!”
姜晟將有些話藏了起來,喬韻知道他擔心什麼,寬慰道:“我知道分寸的!還有,蕭戈這人表面是跋扈了些,但對我很好,我們做了這麼多年的同,他一直是照顧我的。其實,以前在校,他們都是排擠我的……多虧了蕭戈!”
姜晟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頗有幾分憐愛的意味,他說:“那就好!”
兩人默默走到車站,姜晟突然說:“對了,本來也喊了你家二的,誰知他們班晚自習不放,沒想到這小一丁點大,現在倒和我同校了!”
“什麼?!”喬韻瞪大了一雙杏眼,“你說二和你同校?”
“是啊?他們兩個月前就搬來啦,你不知道?”
喬韻呆呆地搖了搖頭,她從來沒有聽二說過,不過也是,這兩個月她都忙著開店、上,閒暇也是跟蕭戈膩在一起。她有多久沒和二好好在一起聊天了?好像很久了。
喬韻一時間覺得愧疚難當,姜晟看到她窘迫的樣拍了拍她的肩道:“你也不必自責,人各自大了,總有自己的空間的,你不會陪他一輩,他也不會永遠留在你身邊,是不是?”
“嗯!”喬韻的聲若蚊蠅,儘管姜晟說的很有道理,但喬韻還是覺得虧欠了喬初年,畢竟……把他領回來就是自己的責任啊!
。。。
 ;。。。 ; ; 喬韻奔跑在漆黑的街道上,累的兩眼發花,遠近的燈光都變成十字型的亮板,旋轉著,跳躍著。
她的一隻手撐住粗糙的牆面,半彎著身喘息,而另一隻手卻死攥著一隻布包。
誰也不會想到,這個瘦弱小姑娘的包袋裡會是一把菜刀。
喬韻蹲在地上大口地喘著氣,她抬頭看著不遠處那霓虹燈閃爍的地方。
整條面都很安靜,只有那裡尤為的嘈雜。
喬韻想著那天早晨是怎麼被那裡的小混混推出來的,臉上捱了一記耳光,到現在那火辣辣的感覺依舊褪不去。
她慢慢地開啟布包,從裡面拿出那把菜刀來,燈下,刀刃反射著清冷的光。喬韻還記得方月琴第一次教她用刀的情形,還記得自己手被割破時,她叫罵著卻小心翼翼為自己包紮的神情,可是……這一切都不在了……
喬韻看向那個舞廳的入口,有兩個痩削的混混半摟著一個身著短裙的女人。他們大聲笑著,那笑聲尖銳、刺耳。
喬韻慢慢站起身,她的右手死死握住那把半舊的菜刀,她的雙眼通紅,微腫著,不復平日裡的明媚。
她向前走了幾步,這時小另一頭傳來腳踏車鈴“叮鈴鈴”的響聲,她害怕的跑到陰暗處,避過那迎面而來的車輛。
喬韻的身不自然地顫抖著,她看向舞廳旁小賣部的門臉。
此時那裡還亮著一盞昏暗的小燈,有個老人正坐在裡面看著報紙,小賣部的售貨窗被關了一大半,只留下一條不大的縫隙。
喬韻記得裡面的老大爺對她說:“我認識你媽媽,方月琴對吧?她那天來大吵大鬧,然後就沒見她出去過!”
她媽媽來過,為什麼他們不承認?
一定是他們殺了她!
喬韻心中的怨恨逼得她揚起手中的菜刀。
那一刻,腦中什麼也不想,什麼也沒有,空白一片,她的雙眼只死盯著那個被彩燈環繞的出口,衝了過去……
第一卷:只道是年少
“啊……”一聲淒厲的尖叫劃破夜的寧靜,喬初年立刻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