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錦衣衛神竅六門境的強者親自坐鎮守護。
重重關卡,有人形容,一如錦牢如地獄。
想活著出來,基本上沒有可能。”洪林都嚇壞了,身上好像還有股子怪怪的味兒傳來。
貌似,這傢伙不小心給尿褲子了。還真是孬種一個。
“吳大師,他們已經入套。不是我江淮誇下海口,他們死定了。”隔著南方舵不遠處一酒樓,吳子亮正跟江淮喝著小酒。
“幹得漂亮!”吳子亮笑著點了點頭,爾後摸出了一顆白色丹瓶遞了過去道,“這是陰丹,陽丹蠻正在煉製。好了馬上送過來。”
“放心,明天早上定必把人頭奉上。”江淮陰笑道,心裡卻是暗罵了一聲狗東西。
因為,吳子亮這明擺著只給了一半的丹,別一半要見到人頭才肯給。
因為,江淮的不舉之病已經十來年了。
這男人不舉可是受氣得很,在老婆面前根本就抬不起頭來。
傾盡家財,江淮還是沒能治好這頑疾。
結果,吳子亮拍了胸脯說是用陰陽合合丹能治好的。
所以,江淮才敢冒著危險用莫須有的罪名拿下了崔重一行人。
“師兄,這江淮可不可靠?”江淮走後,文子道略顯擔心。
“放心,只不過一個小小的天青郡副所長而已。
像江淮這種錦衣衛中層大佬要拿下他分分鐘的事兒。
而且,死了也是白死,誰會為他們伸冤?
到時,安上一罪名就了事了。就是田橫飛也不可能會為崔重出頭的。
兩人其實在暗中還有些糾結。”吳子亮笑道,一轉爾臉陰了下來道,“燕青,敢跟老子鬥,不曉得京城是本大師的地盤嗎?”
“師兄,看來,京城還真是師兄您的地盤。根本就用不著金家出手嘛。”文子道一臉佩服的笑道。
“你才知道。”吳子亮得瑟的摸了一下幾根鬍子。
“起來,燕副主事來查房了。”這時,一道聲音響起。一個面色白晰的中年男子帶著二個錦衣衛過來了。
燕青猛然想起,這個燕副主事好像叫燕木。
離開西元城時張遠有跟自己說過。說燕木是自己的同門師兄。
同為恩師,定國公虞元手下。
“是燕木副主事嗎?”燕青密音過去道。
“你是?”燕木一愣,盯著燕青。
“是西元城錦衣衛堂的張遠大人跟我介紹過你。”燕青說道。
“你有什麼事嗎?”燕木問道。
“是這樣的,張大人請我過來給你們的恩師虞元大人看病的。我身上有拜貼,你想個辦法把貼子送進定國公府就是了。”燕青說道。
“這樣,你鬧點事,我進來制服你……”燕木說道。
於是,兩人演了一場戲,而拜貼成功轉進了燕木的空間戒指之中。
“這些人全是叛逆,是明教的探子,馬上押往地牢秘密處死。”江淮為了儘快得到陰丹,他帶著十幾個錦衣衛匆匆到了大牢,馬上下達了處死命令。
牢門吱嘎著緩緩的開啟了。
“江大人,你這是幹什麼?”身後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來,江淮嚇得一囉嗦,不過,旋即鎮定了下來。轉頭一看,居然是常務副舵主虞剛帶著幾個人過來了。
“稟報虞大人,經錦衣衛查證過,這夥人全是明教的探子。所以,為避免受到損失,我決定立即處死他們。”江淮一臉淡定,說道。
“放屁,我叫崔重,是天青郡錦衣衛所副所長。
是奉了田橫飛所長的指令護送一個人到京城的。
想不到一到南城舵府就給關了進來。我們歷經千辛萬苦才到達京城的。